今天,我要介绍的这本书叫《昆虫记》,想必大家都知道这是一本很普通的书。但是,也有人会认用这事一本很没情调,又无聊的书。起初,我想的跟你们一样的,但是,只要你越读得多,就会发现其实它富有丰富的自然知识,也可以说它富有丰富的自然资产,接下来我为大家选读一段吧!
雷奥米尔承认:自己从未听过蝉的歌唱,也没有见过活的蝉。他所见到得蝉来自阿维尼翁附近,是一些浸在甜烧酒里的蝉的标本。对于解剖学家来说,这些条件已经足以让他对蝉的发音器官做准确的描述了。我们的大师显然做到了这一点,他以锐利的目光出色地弄清了这只八音盒的奇特结构,以至后人们在讲述蝉的歌唱时,都会从他的论着中汲取灵感。
大师已经把麦子全都收割了,弟子们能做的只有捡起他的遗漏的麦穗,希望能把它们捆成一束。我捡了很多雷奥米尔遗漏下的麦穗:那么震耳欲聋的交响乐师们的演奏,我听的远比我希望听到的多;所以,关于这个似乎已经被研究透了的话题,我恐怕还有一些新的见解。让我们再来谈谈蝉的歌唱这个问题吧,我将不再重复那些众的情况,除非它们对我的陈述是必不可少的。在我家附近,可以找到五种蝉:南欧熊蝉,山蝉,红蝉,黑蝉和矮蝉。前两种蝉极为常见,后三种则很稀罕,连农民都知之甚少。其中,南欧熊蝉最常见,后三种则很稀罕,连农民们都知之甚少。其中,南欧熊蝉最常见,个头也最大,人们通常所描述的蝉的发音器器官就是它的。在雄蝉的胸前,紧靠后腿的下方,有两块宽大的半圆形盖片,右边的微微叠在左边的上面。这是发音器的气门、顶盖、制音器,也就是音盖。如果把它们掀起,就能看到两个宽敞的空腔,一左一右,在普罗旺斯,人们称它们叫小教堂。两个小教堂合起来叫大教堂。它们的前端是一块柔软细腻的乳黄色膜片,后端是一层干燥的薄膜,把肥皂泡一样呈彩虹的颜色,这在普罗旺斯语中被称为镜子。
通常,大教堂、镜子和音盖被认为是蝉的发音器官。普罗旺斯人说:“镜子裂了”,用来指歌唱家底气不足;着这形象的语言也形容诗人缺乏灵感。但是,人们的这种观点是不符合声学原理的。我们可以打碎镜子,用剪刀剪去音盖,把前端的乳黄色薄膜撕碎,但这并不能使蝉停止歌唱;它只是使歌声弱了一点,音质差了一点而已。两个小教堂是共鸣器,它们并不发声,而是通过前后两片薄膜的震动使声音加强,并通过音盖的开合改变音色。
通过刚刚的宣读,大家心里依旧觉得还是较直白又觉得无聊。但是,你们应该从侧面想,为什么法布尔能这么仔细认真又一丝不苟地观察这在我们眼中是一种可以无视的语句呢?你可以将法布尔对这自然界的喜爱来代入我们的学习中,你想,我们将法布尔自然界的喜爱来比作我们对书的态度,你可否想过我们何时那么一丝不苟又仔细认真的对待自己的学习呢?《昆虫记》是自然资产,而我们把书中的知识资产,以《昆虫记》里的知识来进一步认识所谓的资产,所以,我相信同学们一定会喜欢上这份来之不易的资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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