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创新的政策，3月12日，《关于进一步支持商业银行资本工具创新的意见》发布，旨在增加资本工具种类；12月25日，国务院金融稳定发展委员会办公室召开专题会议研究多渠道支持商业银行补充资本有关问题，推动尽快启动永续债发行。2018年1月24日，央行决定创设央行票据互换工具（CBS），支持商业银行发行永续债补充资本。2019年1月25日，中国银行在银行间债券市场成功发行400亿元无固定期限资本债券，成为我国首单银行永续债，截至目前，全国已有15家银行发行或拟发行永续债，商业银行资本补充渠道进一步拓宽。（三）将利润转化为资本金以及超额贷款损失准备。将利润转化为资本是商业银行重要内源补充资本方式，在存在利润空间前提下，将部分利润转化为资本公积、盈余公积、一般风险准备等补充核心资本。内源补充资本的重要前提就是商业银行要实现稳定盈利，进而造成其规模增长存在较大的不确定性和缺乏稳定性，但相较于外源性资本补充的苛刻要求，中小银行多依赖内源渠道补充资本，将其作为提高资本
北 方金融s.tifn ot exist!充足率的重要手段。此外，银行提取的超额贷款损失拨备作为二级资本补充的来源之一。
二、赤峰市中小法人金融机构资本结构与补充渠道到2018年，赤峰市共有地方中小法人机构NORTHERN20家，其中农村商业银行5家，农村信用合作联社7家，村镇银行8家。本文选取了12家农村合FINANCE作金融机构和5家村镇银行作为样本，分析其2008～2018年资本补充方式、总量及内部结构。
（一）地方中小法人机构资本总量持续稳定JOURNAL增长。2008年以来，赤峰市地方法人金融机构资本总量持续扩大，特别是农村合作金融机构在资本有序补充的基础上，资产实现了同步扩096张。截至2018年，17家地方法人机构总资本合计62.54亿元，较2008年增加55.75亿元，增长8.21倍。其中：12家农村合作金融机构（包括5家农村商业银行和7家农村信用社，
下同）资本总额为58.46亿元，较2008年增长7.61倍；5家村镇银行资本总额为4.08亿元，较2010年增长19.4倍。（二）实收资本占资本总量比不断下降，内源性资本补充有所提升。受机构发起设立之初资
图1赤峰市17家法人机构资本总量变化趋势图
数据来源：中国人民银行赤峰市中心支行人员汇总。
本构成主要为实收资本或股本，盈利能力增强利润调转为资本数量增多，以及外源补充渠道缺乏等因素影响，赤峰市地方中小法人金融机构资本内部结构呈现出股本占比逐步下降，资本公积、盈余公积、一般风险准备和未分配利润呈现出快速增长趋势。截至2018年末，17家样本机构股本总量为30.31亿元，占同期资本总量比为50.6%；资本公积、盈余公积、一般风险准备、未分配利润余额分别为3.51亿元、7.22亿元、9.41亿元、11.07亿元，分别占一级资本总量的5.86%、12.05%、15.71亿元和18.48%。
图2赤峰市17家地方法人机构一级说明书光明网部
结构图
数据来源：中国人民银行赤峰市中心支行人员汇总。
（三）资本总量增长凸显乏力，外源性补充渠道单一。调查显示，2008年以来至2013年，赤峰市地方法人机构在中央银行票据置换等政策扶持下，实现快速发展，资本总量维持了较高增速，一级资本年度平均增速高达44.09%。2014年以来，受地区经济下行压力、信用风险有序暴露以及市场竞争日趋激烈等影响，地方中小法人机构资本增长的速度大幅下滑，2014～2018年17家样本机构资本年度平均增速下滑至8.2%，大幅收缩35.89个百分点。另外，受地方法人机构规模小，难以达到资本市场融资条件，造成地方性中小法人机构仅能够以市域内公开招股等形式补充资本，在盈利能力下滑期内，外源性资本补充难度较大，2014年以来以增资扩股方式的外源资本补充总量和增速均明显下降，占比由2008年的80.15%下降至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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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速由23.6%下滑至1.17%。
图3赤峰市17家地方法人机构一级资本内部增速
趋势图数据来源：中国人民银行赤峰市中心支行人员汇总。（四）盈利强弱决定内源性资本补充，机构间资本补充能力差异显著。利润调转资本决定于机构盈利能力。调查显示，17家样本机构内源性资本补充呈现出不同程度的增长，从内部结构看，金融机构主动将利润调转资本公积、盈余公积意愿不足，占比较低；一般风险准备和未分配利润是利润调转资本金的重要流向，但机构间差异明显。以未分配利润指标为例，2008～2018年，12家农村合作金融机构合计调转金额的平均值为3.26亿元，其中最高达6.8亿元，最低仅为0.56亿元；5家村镇银行平均值为3200万元，其中最高为1.08亿元，最低为-0.15亿元。
（五）二级资本补充结构单一，对资本充足贡献率偏低。调查显示，截至2018年末，赤峰市17家样本机构二级资本仅有超额贷款损失准备，金额合计2.63亿元，占全部资本比例仅为4.21%。12家农村合作金融机构中，
有4家机构二级资本净额为零，二级资本金额最高机构也仅为5700万元；5家村镇银行二级资本金额最高机构仅有800万元，5家机构二级资本总量仅为1743万元。
三、地方性中小法人金融机构资本补充瓶颈与存在问题
资本是金融机构资产扩张的核心约束条件，同时是风险抵御能力的重要基础。金融机构资本补充能力不足，必将限制资产扩张，同时酝酿潜在金融风险。经过一个时期的快速发展，赤峰市地方中小法人金融机构资本补充能力不足问题日显突出，已经成为资产扩张和进一步发展壮大的重要瓶颈，
亟须引起关注。（一）地方性中小法人机构资本补充渠道狭窄，有效补充难度大。与经济较发达地区相比，内蒙古赤峰市地方法人机构从设立之初就存在着规模小、竞争力不足等问题，赤峰市现有12
家农村合作机构，改革成县域独立法人时，资本总量仅为6.71亿元，均值仅为5590万元，实收资本为5.37亿元，均值为4479亿元，占同期资本总额比为80%。我们从商业银行外源性资本补充渠道看，截至2018年末，全市地方法人金融机构没有一家符合上市、发行次级债、混合资本债等条件。2008年以来，农村合作金融机构外源性资本补充全部依赖于区域内公开招股方式募集资金，实收资本或股本合计新增24.94亿元，较2008年末增长4.64倍，但大幅低于全部资本增长幅度。而且，随着法人机构分红能力不断下行，2015年以来，农村合作金融机构增资扩股能力快速下滑，增速已经从2014年以前的两位数增长下滑至2018年的1.17%。当前，外源性资本补充渠道过于单一问题，已经成为制约经济欠发达地区中小法人机构可持续发展的重要瓶颈之一。（二）盈利能力下滑，制约了内源性资本的合理补充，部分农村合作机构资本充足率指标承压。随着存利率市场化改革的深入推进，以及县域金融竞争日益充分，以存贷利差作为收益主要来源的地方中小法人机构，盈利空间不断被压缩，尽管地方法人机构不断扩张资产负债规模，但净利润增速仍呈现出下行趋势。2009～2013年，赤峰市农村合作金融机构盈利能力大幅提升，2013年末利润总额增长至6.92亿元，较2009年末增加5.22亿元，4年增长了3.07倍。自2014年以来，农合机构盈利能力出现下滑，2014年、2015年连续两年负增长，尽管2017年和2018年出现增长趋势，但利润总额依然低于2013年的峰值。盈利能力的下降伴随着内源性资本补充能力的减弱，2014年以来，12家农村合作金融机构内源性资本总量增速快速下滑，以盈余公积和未分配利润指标为例，其年均增速分别从2009～2013年的53.95%和53.23%，下滑至2014～2018年的11.11%和29.7%。在资产持续扩张的背景下，资本补充能力偏弱的农村合作金融机构资本充足率承压日益突出。
（三）宏观审慎监管框架下资本补充能力不足，对中小法人机构资产扩张形成抑制。2016年起，人民银行总行开始对商业银行实施宏观审慎评估（MPA），其中资本充足情况是七项评北 方金融s.tifn ot exist!NORTHERNFINANCEJOURNAL097北方研究标志.tif not exist! 行业金融服务2019.09
估指标之一，且为“一票否决”项，推动金融机构树立审慎经营理念，在资本约束下合理开展资产扩张。宏观审慎评估开展以来，赤峰市地区全部参评机构只要被评为C类机构，其主要原因基本为资本充足率未达到审慎监管要求，资产扩张速度超过了资本补充能力，但在农村合作金融机构普遍存在资本补充压力的背景下，只能控制资产扩张的速度，资产不能合理增长进而造成盈利空间的压缩，形成了“资本补充不足—资产放缓—盈利下降—资本补充不足”的恶性循环。宏观审慎监管背景下，更需要加快拓宽农村中小法人金融机构的资本补充渠道。
（四）资本补充难度加大，中小法人金融机构风险抵御能力下降，影响货币信贷政策有效传导。近年来，受区域经济下行压力不断加大，企业等市场主体经营困难增多，地方中小法人机构信用风险正集中暴露，大量营业利润被用于计提贷款损失准备，进一步压缩内源性资本补充空间。截至2018年末，赤峰市12家农村合作金融机构不良贷款率高达7.63%，村镇银行不良率提升至1.98%，显著高于全国金融机构
北 方金融s.tifn ot exist!不良资产平均水平，不良贷款持续增加，造成资本充足率、拨备覆盖率等核心监管指标不能达标，进一步限制了资本净额的合理增长且呈现出下滑，进而造成中央银行货币政策工具使用数量的被动收缩。2018年以来，中央银行为保证资NORTHERN产安全性，宏观不审慎机构和央行内部评级较差机构，需要提供合格债券、信贷资产作为质押品，FINANCE将部分农村合作金融机构排除在政策工具支持对象以外，进而在县域内存款竞争白热化的情境下，农村中小法人机构支持实体经济的力度有所JOURNAL下降，其支农主力军地位弱化，同时对货币信贷政策传导渠道形成不利影响。四、提升中小法人金融机构资本补充能力098的对策建议（一）加快探索资产规模较小的地方中小法人金融机构外源性资本补充的有效途径，增强资本补充能力。机构规模下、金融市场参与度低，发行资本补充工具流动性差，是当前农村中小法人金融机构外源性资本补充面临的主要困难。有关研究报告显示，2016年末在全部农村商业银行中九成以上机构资产规模在500亿元以下，近半数总资产在100亿元以下，另外还有大
量的农村信用社其资产总量多分布在100亿元以下，也就是说绝大多数农村中小金融机构面临着外源性资本补充渠道匮乏的发展瓶颈。为进一步增强其服务实体经济能力和质量，
探索针对资产规模较小机构创新推出资本补充工具，并设立交易场所，培育中小法人机构股权、债券投资群体，增强其外源性资本补充能力，对拓宽中小法人机构外源性资本补充渠道具有现实意义。
（二）推动有实力的地方政府为当地法人机构注资，增强中小法人机构经营实力。近年来，国内金融风险防范和处置压力形势较为严峻，特别是包商银行等城市商业银行爆发严重的信用风险后，金融市场中的大中型金融机构和其他投资者对中小金融机构信任度有所下降，进一步压缩了中小金融机构的生存和发展空间。此外，随着地方中小法人金融机构不断增资扩股，大量非金融企业和自然人股权占比已经远超过国资控股比例，一些机构民营资本控股机构甚至酝酿了较高的信用风险和道德风险，在一定程度上反向抑制中小机构的股本扩张。鉴于金融安全是国家整体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建议允许有条件的地方政府通过国有投融资主体向所在地法人机构注资，既可以有效补充中小法人机构的资本金，增强其服务实体经济能力，又增强其风险抵御能力，恢复市场投资者信心。此外，允许其他金融机构兼并重组信用风险居高不下、严重资不抵债的中小法人机构，通过优胜劣汰的市场化机制，促进农村中小金融机构可持续发展。
（三）地方中小法人机构要增强资产负债管理能力，有效防控风险背景下，发展资本占用率低的非信贷资产业务。当前，内源性资本占比不断提升，但其由盈利能力决定，利润多寡直接影响其补充的稳定性。在部分中小金融机构面临严重资本约束的经营现状，加快发展非信贷资产业务以及中间业务是中小法人机构实现稳定盈利的重要选择。农村中小法人机构迫切需要提升资产负债管理能力，合理控制负债端成本，增强业务创新能力和金融市场参与能力，扩大盈利空间，为资本的合理稳定补充提供有力保障。
（四）科学识别宏观不审慎机构，允许资本充足率达标机构使用货币政策工具，畅通货币政策传导渠道。金融机构是中央银行货币信贷
北方研究标志.tif not exist! 行业金融服务2019.09反洗钱视角下兼业代理客户身份识别问题思考朱明王文平（中国人民银行通辽市中心支行内蒙古通辽028000）内容摘要：兼业代理是保险公司销售产品的重要渠道，因市场份额巨大，兼业代理机构在整个保险业反洗钱工作中占有重要地位。它与保险公司相互配合，共同防范风险。但从现状来看，两者在客户身份识别这项反洗钱基础业务方面还存在较大问题，兼业代理机构识别客户身份易流于形式，同时保险公司无力核对客户身份信息。面对这一状况，笔者认为应当从强化合作、规范操作流程、构建信息共享平台等方面加以改善。关键词：客户身份识别兼业代理真实性中图分类号：F842.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7977（2019）9-0099-03一、引言大额交易和可疑交易等工作。可以说，在一定程随着市场的发展，中介机构的重要性日益度上，兼业代理机构所移交的信息是保险公司凸显，保险公司通过委托经中国保险监督管理履行反洗钱义务的基础，决定了客户身份初次委员会核准的代理机构代理销售保险产品的方识别的真实性、有效性和完整性，直接影响到了式，开拓客源、降低销售成本，其中兼业代理是客户身份识别制度的有效实施。因此，必须重视保险公司销售产品的重要方式之一。据统计，兼业代理机构的客户身份识别工作。2018年，全国保险兼业代理实现保费收入1.1二、兼业代理客户身份识别的现状万亿元，占2018年全国总保费收入的35%。如（一）兼业代理机构的客户身份识别易流于此大的份额和直接面向客户的特性决定了其必形式。《办法》允许保险公司委托兼业代理机构将在整个保险业反洗钱工作中扮演重要角色。开展客户身份识别的初衷是信赖兼业代理机构依据《金融机构客户身份识别和客户身份资料提供的身份识别结果，避免不必要的重复程序，及交易记录保存管理办法》（以下简称《办法》）节约成本。但往往事与愿违，现实的情况是兼业第24、25条，保险公司可通过兼业代理机构开代理机构的客户身份识别工作易流于形式，保展客户身份初次识别工作。兼业代理机构作为险公司不能及时、准确地获得客户身份信息，难一手资料”的收集者，在代理保险业务时收以真正做到“了解你的客户”。一是代销业务人集客户信息例如身份、职业、联系方式等，并将员难以具备专业的保险业客户身份识别知识。其移交给保险公司留存。保险公司依据这些信相较于兼业代理机构自身业务而言，代销保险息展开确认客户真实身份、建立客户档案、报告产品是“副业”，业务人员可能并不了解保险方政策有效传导的核心渠道。当前提高金融服务险暴露期限，对于短期性的高风险机构，应适当实体经济能力，落实金融为民要求，畅通政策传给予政策支持。推动金融监管部门探索适当降导渠道是重要手段，中央银行在出台政策工具低使用中央银行货币政策工具资金扩张的资产管理政策时，即需要考核评估金融机构的经营风险权重，降低资本占用，进一步激发中小金融指标，也需要结合金融机构的宏观和区域经营机构借用中央银行货币政策工具的积极性，助发展环境，科学识别和认定高风险机构，以及风力机构良性发展。北 方金融s.tifn ot exist!NORTHERNFINANCEJOURNAL099“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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