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照汪曾祺的文学特点描绘一处风景和一个美食
篇一
一轮明月挂在窗前,书桌前放着一个蛋黄月饼,轻轻用小刀切成两半,鲜黄的馅流淌出来,轻咬一口,不腻不甜,纯粹独特,一股清新包围着我,中秋的味儿没变。
小时候喜欢去外婆家,月圆时整栋楼被月饼的清香包围其中,尤为诱人。外婆在灶前用一根擀面杖擀皮,再将馅儿包进皮中,放到模具里用手一压,一个月饼胚子就做好了。烤箱开始工作所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声响,是中秋歌谣中最贴切的唱腔。调皮的香味被风牵引着来到我的面前,勾引着我的嗅觉,挑逗着我的神经,引着我来到烤箱前,将小脸贴在烤箱温热的壁上,清香氤氲,好舒服。
家乡有个习俗,烤出了第一笼月饼,先供给祖先,然后才能分给大家吃。月饼太香了,常引得我直流口水,大人们为防我偷吃,将月饼放在很高很高的台子上。而我总是站在台子下,两眼望得老高,一边把小手伸得直直的踮脚努力够,一边咽下快流下的口水。月饼常常占据我的整个内心,看着可望而不可即的月饼,心里总是在想快快长大吧。
外婆说月饼吃多会蛀牙,于是每次只能吃半个。用小刀轻轻划开月饼的脆皮,再切开馅儿,小心翼翼不紧不慢。我急得直跺脚,怪外婆切得太慢。每当这时外婆总是“咯咯”直笑,然后在我的抱怨声中将半块月饼稳稳地放在我的手里,另一半则摆回了很高很高的台子上去了。
半个月饼哪能满足我呀,三下五除二之后我又开始惦记着另一半月饼了,于是想快快长大吧。
门前小树隔年,外婆却日渐白头,外婆很少再做月饼,那股纯粹原始的味儿似乎也渐行渐远。窗前明月依然,在我的苦苦哀求下,今年中秋,外婆又做了次月饼,金黄的月饼放在桌前,那香味好像有种魔力牵引着我回到从前。我小心翼翼,不紧不慢,学着外婆的样子轻轻切开月饼。取一半放入口中,那嫩黄软糯的味道是那么熟悉,原来是我一直徘徊在那个中秋的回忆里不肯出来呀。
月饼只吃一半吧,吃多了会蛀牙,留下一半给美好的童年,送给希望的未来。
篇二
我的家乡安徽,在长江的下游。小时候,外公常常带我到淮河堤上去玩。淮河是一条美丽而又宁静的河,低头望一望淮河,近处的水是黄的,而远处的水却是蔚蓝的。一阵风拂过,河面荡起了层层的波浪,时大,时小,一刻不停地撞击着河岸。那朵朵飞溅的浪花,像一个个美丽的小精灵在浪尖上翩翮起舞。河面上,一艘艘货轮往来穿梭,像星星一样点缀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
我们看船。河里有许多货轮,一艘艘地驶来,像巨人一样。上水的船多是要远征的。甲板上的船员忙碌不停,有的甚至脱光了上身。淮河有时浪很大,发出澎空泛的号啸,沖击着八面船舷,使得甲板上像被水淹似的。弄船的把水桶顶在肩上,在船侧窄窄的舷板上,从船头一步一步向船尾。然后又拖着装满水水桶走回船头,歙一声把水倒进河里,又顶着水桶,一步一步走回船尾的船舱里。如此往复不停。大船上用的桶短而甚粗,桶口如树干粗。舀水的通常是两个人,船左右舷各一人;有时只有一个人在一边。这些船员都极精壮,浑身古铜色,因为长年注视着滚动的水故目光清明坚定。船楼大都伸出枝竹竿,晾晒着衣裤,风吹着啪啪作响。
我们看养鸭。在河里养鸭的多有条小船。有时也会有两三条大船,排成阵势赶鸭子。打鱼人有时会将抓逮到的小鱼送给养鸭的人。这时,养鸭人便抓着一把小鱼,一挥,这些鸭子就噼噼啪啪地钻进水去,眨眼工夫,有的就叼了一口小鱼上来,鸭子们你争我抢,真是一个热闹场面。看养鸭的,看鸭的,都很兴奋激动。倒是养鸭人显得十分冷静,面不改色。
有时候我们会到水库去玩,走路几步就到了。水库很大,一眼望不到边。水库通常是平静的,透明的。远处,外公拿起一块石子丢向水中,那声音听起来格外清脆。这样一片大水,浩浩渺渺,让人觉得有些荒涼,甚至有些神秘。夕阳温柔的照耀着平静的水面,余晖把晚霞染成了全黄色,把透明的湖水也染成了金黄色。渐渐地,我与外公,与水边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金色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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