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 关键词:鲁迅;文化批判;关系 论文摘要:1928年1月,《文化批判》创刊,成为创造社同鲁迅进行革命文学论争的中心。《文化批判》登载了多篇文章对鲁迅进行“笔尖的围剿”。鲁迅冷静地理性思考,写下一系列文章对《文化批判》一些近乎谩骂式的攻击进行了尖锐中肯的反批评。值得关注的是围绕着“趣味文学”二者进行了一场激烈的的批评与反批评。这对 中国 现代 文学、社会 发展 起到了不容忽视的推动作用。报刊作为大众传播媒介,使知识分子有了论争的可能性同时,也使其有了更多的思考与进步,通过论争,鲁迅的思想有了很大的转变,从此开始了他更具睿智的战斗。 1928年1月,创造社与大阳社成员共同提倡“革命文学”,掀起“无产阶级文学运动”,传播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他们纷纷发表文章,活跃革命文艺,推动了后来的左翼文艺运动的发展。此时,《文化批判》应运而生,于1928年1月创刊,主要撰稿人有成仿吾、郭沫若、冯乃超、李初梨等人,刊物内容以探讨文学理论为主,还登载一些 政治 、 经济 、 哲学 论文和文艺作品。在国际无产阶级文学运动的影响下,致力于中国无产阶级文学运动的倡导,但是其中一部分成员受到国内外左倾思潮的影响,对鲁迅等作家进行批判甚至攻击,挑起了一场“革命文学”的论争。《文化批判》成为创造社同鲁迅进行革命文学论争的中心。刊物后期因被国民党政府查禁而终刊,共出5期,虽只出版5期,但其影响力较大。这里将围绕1928年鲁迅与创造社为核心的革命文学论争,进一步来观照现代知识分子通过现代传播媒介—《文化批判》,对中国现代文学、社会发展所起的推动作用。 一、鲁迅与《文化批判》的关系 冯乃超在《文化批判》创刊号上,发表一篇《 艺术 与社会生活》,这篇文章成为革命文学论战的导火索。继而第2期发表李初梨的《怎样地建设革命文学》,对鲁迅的攻击更加猛烈。1928年3月12日鲁迅在《语丝》上发表了《“醉眼”中的朦胧》,针对《艺术与社会生活》、《怎样地建设革命文学》的错误观点进行了反驳。之后,论争围绕着《文化批判》愈演愈烈。在第3号上发表了郭沫若(署名麦克昂)的《留声机器的回音》,特别在1928年4月巧日的第4号上即登出四篇文章来回击鲁迅,分别是:李初梨的《请看中国的堂·吉诃德的乱舞》、冯乃超的《人道主义者怎样地防卫着自己?》、彭康《“除掉”鲁迅的“除掉”》、龙秀的《鲁迅的闲趣》。郁达夫曾在致友人信中说:“鲁迅先生近来被普罗包围得厉害。”所指的正是这一阶段鲁迅所
受《文化批判》的围剿。对于这些夹杂着漫骂的攻击,鲁迅被迫应战,冷静地理性思考,写下了一系列的文章给以反驳。除上述讲到的收人《三闲集》中的《“醉眼”中的朦胧》外,还有《文艺与革命》、《同在黑暗的路上》、《我的态度气量和年纪》、《路》、《通信》、《革命咖啡馆》、《文坛的掌故》、《现今的新文学的概观》及《三闲集·序言》等。这些文章涉及到鲁迅在这场论战中与创造社、太阳社等对中国革命和革命文学问题的分歧,同时对这谩骂式的攻击鲁迅也进行了尖锐中肯的反批评。 二、关于“趣味文学”的批评与反批评 在革命文学论争的时候,无产阶级作家的世界观问题,是争论的中心问题之一。《文化批判》反复提出,作家的世界观对创作有着重要的指导作用。认为作家要:“克服小资产阶级的根性”“获得真正普罗列塔利亚的意识”才能创作出无产阶级文学作品。但是,由于强调阶级意识,因此常常给对方戴上敌对阶级或没落阶级的帽子。他们批判鲁迅“代表着有闲的资产阶级,或者睡在鼓里的小资产阶级”,同时认为鲁迅的作品是属于“趣味文学”。这样的论断最早见于1927年1月16日《洪水》第3卷第25期成仿吾的《完成我们的文学革命》一文,成仿吾认为:“以趣味为中心的文艺,可以知道这后面必有一种以趣味为中心的生活基调……而这种以趣味为中心生活基调,它所暗示着的是一种在小天地中自己骗自己的自足,它所矜持着的是闲暇,闲暇,第三个闲暇”,基于这样的认识,他把鲁迅和周作人、陈西谨等创造的作品一概称之为“趣味文学”。事实上,鲁迅也同创造者成员一样,同样关心无产阶级作家的世界观,在说到作家主体方面,鲁迅说:“我以为根本问题是在作者可是一个‘革命人’,倘是的,则无论写的是什么事件,用的是什么材料,即都是‘革命文学’。从喷泉里出来的都是水,从血管里出来的都是血。‘赋得革命,五言八韵’,是只能骗骗盲试官的。还曾说,“不要脑子里存着许多旧的残滓,却故意瞒了起来,演戏似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惟我是无产阶级’,所以在作家主体世界观上,鲁迅历来是比较重视的,他所矜持的并不是“闲暇,闲暇,第三个闲暇”。所以武断地将鲁迅的作品归到“趣味文学”的做法是错误的。但是由于创造社成员受国内外左倾思潮的影响,还是围绕着“趣味文学”,在《文化批判》上对鲁迅进行了一次“笔尖的围剿”。 冯乃超在《文化批判》创刊号上发表了一篇《艺术与社会生活》,在文中举出了五四以来的五位作家,指出其倾向及同社会的关系。其中就有鲁迅。讲到“鲁迅先
生—若许我用文学的表现—是常从幽暗的酒家的楼头,醉眼陶然地眺望窗外的人生。”在文章中对鲁迅给于了批判,认为他的作品缺乏时代感,是脱离现实生活的作品,属于“趣味文学”。第2期发表李初梨的《怎样地建设革命文学》一文,对鲁迅的攻击更加猛烈。在谈到无产阶级文学的作家问题时,李初梨对甘人的《中国新文艺的将来与其自己的认识》给以责问而间接地批判了鲁迅。李初梨讲到:“我要问甘人君,鲁迅究竟是第几阶级的人,他写的又是第几阶级的文学?他所诚实地发表过的,又是第几阶级的人民的·痛苦?我们的时代又是第几阶级的时代?甘人君对于中国新文艺的将来与其自己简直毫不认识。这样的一连串的反问,无疑是对鲁迅极度的否定,也将鲁迅排斥出了无产阶级文学的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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