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泽宗。这是一篇关于我的自传。
二OO四年的十一月三日,一位不知名的医生生拉硬拽把我拽出了我妈的子宫,剪掉了我与我妈连接的脐带。听我妈说这家伙不考虑我的感受就把我可怜的脐带打了个具有现代抽象艺术感的结。 打三岁起,我差不多能记点事了。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学会的走路、说话,但在三岁时,我很成功地将一杯完整的果汁一滴不剩地倒在了我爸身上。那一年很爽,我一整年都在家里乱跑。没人可以管我,也没人愿意管我。
四岁了,我妈把我带去了幼儿园。我莫名其妙地张望着四周,看到周围的小孩都在放声大哭。我先是一怔,然后木在那儿——“哇!”我也跟着他们一起响亮地哭起来。我不大喜欢待在幼儿园,我不喜欢吃饭、睡觉。我妈可能以为幼儿园饭难吃,从此,我下午再不用呆在学校。我妈几乎天天请假,所以我在幼儿园一年到头没上几节课。 终于上小学了。
小学不能随意请假了,还迎来了我人生中最恨的东西:作业和考试。一到三年级的我很失败,除了当了个副班长不清楚我还有什么事留在了功德榜上——被叫去参加画画比赛获第一名也算吧! 四年级是我的转折点。可能语文考了第一吧,反正我拼了老命争取数学免试资格没能如愿,倒是语文老师给了我免试的报名表。我的语文成绩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开始好了。结果第二年又来了个免试资格,老师说我免过一次了,让给同学吧?我想都没想:不要!这是成绩。
关于友谊,是交了一些货真价实的朋友,成天凑在一起打打闹闹的。 六年级我转了学。转到实小是一件快乐的事。我妈可能怕我在新学校交际出问题,就经常邀我同学来玩,再加上实小管得松,我一年来几乎天天放飞自我。神经病一样疯玩的后果就是,毕业考试时我都害怕自己毕业不了。后来我才知道,你考多烂都会毕业的啦! 不过我进中学那场考试成绩还能看,所以我妈勉强饶过了我。 我的自传到此告一段落。
我十三岁,人生在继续,故事也还没讲完。 这只是个开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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