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乱期间,赶庙脱离。三位陈氏先祖只好逃离到当时的夜郎(贵州),在逃离过程中,不幸走散了,一位到了黄平的白水河,一位到了石阡的甘溪,还有一位到了印江的罗兰溪(满房,狮柳、印江陈氏家族属于满房后代)。几代人繁衍生息。人丁兴旺,财源滚滚,田庄遍布。几代人繁衍下来已发展到了一百多户人家,有自己广阔耕地,甚至雇佣短工。其中最富裕的一户,雇佣了一名姓杨的(懂地理)做长工,此人勤劳肯干,深的老爷喜欢。其父死后,贸然向老爷要地安葬其父,老爷欣然应允道:“你看的上那一块地,就将你的父亲葬那。”几年没过,姓杨的有向老爷进言问道:“老爷,您家可有一交花坟的祖坟?”老爷正常说:“这个谁都知道呀!怎么了?”,姓杨的说:“老爷您家的这个花坟如果用细钻石将其包裹,在前面做一个天井坝,再安上一对石狮子,我保证您家在外做官的人将会越来越多,而且甚至还要进入朝廷为官。”老爷深信不疑,但看在姓杨的平时勤劳憨厚,于是相信他一次。于是便按照姓杨的做,费时一年竣工落成,非常精致。但是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每次有狗跑到坟前,竟要与石狮子打斗一番。不到一年时间,陈氏后代在外做官的有的被砍头了,有的被充军了,家道中落。陈氏田庄不到几年便被杨氏占为己有,变成杨氏田庄。后来才知晓,祖坟花坟为困牛穴,装饰的东西压在此穴上,牛哪能承受的住
这千斤重压。陈氏不败家才怪。
由于当时败落,导致狮柳、印江陈氏的高祖、曾祖、祖父以及父辈均目不识丁。
丙子年(1936年)红军进入印江天圹络兴溪,建立地方武装力量,打土豪分田地,减租减息。二六军团为了北上,把地方游击队员愿意随部队走的编入独立师,不愿意走的仍在地方游击队打游击。当时家父就是游击队大队长,因家中人数太多,便不能随部队北上,于是将14岁长子陈安德交给了独立师首长当了红军,北上时,在秀山 迦独立师遭遇川军堵击,战火猛烈,陈安德等人历经万险,最终冲出了封锁线,此时陈安德发现自己战友荣章二还在封锁线内,勇敢有义的陈安德就像“百犬同槽”故事那样毫不顾忌的返回封锁线去救战友。谁可知最后,人未救出,自己反被抓住,在秀山被关长达8个月。 红军走后,白匪猖獗,豪绅、恶霸横行。秋后 见长。隆冬的一天,家父外出务工(木工)回来,傍晚在火边却暖,不料屋子周围突然被一群白匪团团围住,一白匪迅速进屋从家父后面将其紧紧抱住,想将家父制服。说时迟那是快,家父将早已放在座位边那把磨得雪亮的斧头拿起,用力向身后一挥,斧刃直逼白匪头,白匪下得马上送手逃窜,家父借此逃走。不幸的是年老的母亲被白匪抓住了,其余6人四处逃走了。母亲被五花大绑,两天后准备处死时,有人便在旁边说道:“不能杀,他家中有只老虎你们还没捉到呢,杀不得呀。”正在这时一白匪匆忙跑来报告,红军来了,红军来了,白匪们都望风而逃了。母亲脱身后,举家七口便走上了背井离乡之路,由于人口很多不利于乞讨,便分成了两路。沿途边做工边乞讨,饱受饥饿、艰辛之苦,是后代无法体会的,半年后两路人口陆续到了石阡县白沙白马,在白马这个地方,13岁的二哥陈安江便在水田沟给人放牛,做工一年。父亲做木工,母亲织布、行医,祖母纺线,其余人向好心人乞讨。丁丑年举家搬迁到本庄镇狮柳荆竹圆居住,后不久祖母病逝,六哥生下来6岁就病逝了,经过两年多的艰辛劳动,父亲做木工,母亲与二哥陈安仁晚上织布白天开荒种地。
然而此时在秀山被关8个月的大哥陈安德,将会和所关红军一样将被处决,然而当时行刑的人为一姓陈的陈首长,陈首长见陈安德蜡黄的脸上有几分灵气,长着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于是问他姓什么?陈安德大声说:“我姓陈”,首长很高兴,于是就想让其当勤务兵,陈安德很机灵答应了他,心想:我是不会出卖共产党的,我是不会和敌人站在一边的,先答应然后逃跑。于是陈安德便向首长请求说:“家中母亲年老多病,做儿子我想回家看看她,然后我才能安心给你当勤务兵”,首长听后觉得言之有理,便欣然答应了。大哥陈安德回到家后不见其家人,于是沿途一边打听一边乞讨,到了圹头南盘坳石桩田给龚家做工三年,认龚老爷为干爹,最后打听到全家在荆竹圆居住,陈安德欣喜若狂。最后全家终于团聚了,后便有举家三路搬迁石阡的说法。不久后在好心人的帮助下在狮柳新场落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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