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
在北宋嘉佑三年,一位改变北宋历史的人登上了历史舞台,他所写的《万言书》带动了一场革新,他自己也因为朝中大臣的反对,再加母亲新世的噩耗,辞官了。他是北宋革新派代表人物——王安石。王安石辞官后到熙宁元年才回来。那时宋神宗即位,这位神宗从小立志收复沦陷国土,使国家富强。他曾想让元老重臣们辅助。当时的那些大臣曾支持过范仲淹的“万历新政”,但年纪大了,地位高了,财产多了,一个个都死气沉沉,他转来想去,决定重用王安石。
王安石变法,一开始便收效颇丰,但触犯了大地主,大官僚的利益。御史中丞吕诲气冲冲地在皇上面料历数王安石的十大罪状。面对吕诲强辞,王安石并不在意。小人之见,何足挂齿。便让王安石寒心的是友人司马光的指责与反对,司马光在推行新法后接连写下三封公开信,面对老朋友的指责,王安石写下了著名的《答司马谏议书》。“某启:昨日蒙教,窃以为与君实游处相好之日久,而议时每不会,所操述多异故也......无由会晤,不任区区向往之至。”司马光与王安石彻底决裂。后来变法失败,王安石去世了。而司马光成为宰相,新法被彻底废除了。
友人的不信任到最后的决裂,王安石与司马光昔日的友情早已不复存在。也因为这样,王安石开始反击了。为了自己的'政治理想,为了新法免受非议,写下了《答司马谏议书》。这篇文章笔锋
指向了矛头,批判司马光与他所代表的大学士传统派。为了国家,为了新法继续施行,他断绝了近三十年的友情,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友情,王安石所做的一切让我感慨,他的不畏强势,不思情谊,让我惊叹。今日再读王安石的这篇佳作,我也明白了他为新法能付出怎样的心血。之前,我读到许多王安石与苏东坡之间相互对立,相互抗争,也相互嘲讽的诗与故事,总认为王安石与那么多人对立完全不自量力,但今天读完这篇文章,我明白了王安石的背后的心酸与他对新法,对理想的不限追求,他的精神让我敬佩。
篇二:
近日读王安石《答司马谏议书》有一些不同的感受,对宋朝为官那些熟知的人,比如苏东坡、范仲淹、王安石、司马光等也有了一些不同的看法。喜欢宋朝的历史,最初就是因为喜欢苏东坡,一生跌宕起伏依然能够宠辱不惊,泰然处之,让我敬佩,不过多了解一些宋朝的故事,就会感觉我所敬佩的坡仙,其实也就算是个懦弱的宋朝官员,并不是政治才能非常出类拔萃的那种,甚至不如他弟弟苏辙,当然了,文学成就是谁也比不了我坡仙儿的。
从何说起呢,就说宋朝的为官者吧,基本分为这样几类。一是自诩君子的官员。这一类人,对人对己都有着很高的道德标准,凡事不符合自己道德标准的,一律划分为小人,无论该小人有没有治理国家的能力和意愿。这一类官员,为政期间不研究宏观的国际形势等一些实际问题,有没有外敌入侵啦?国家经济是不是面临危机呀?而总揪着皇帝的行为举止啦、某大臣的礼仪规范啦等一些细枝
末节没完没了的争吵,在我看来,为人是好人,为官却不见得是实干派,属于书生意气比较重的官员,真正遇到难题的时候,指不上这些人。范仲淹就有点这个劲儿,当然了范仲淹也是可以干实事的,当地方官是相当称职的。
二是自诩为士大夫的官员。比如司马光、比如苏轼、苏辙、韩琦,他们都有着很传统的思想理念,认为阶层是理所应当存在的,当然他们也心系百姓,为民生疾苦奔走,但他们骨子里是认为自己是士大夫阶层的,应该有身份、有姿态,有风骨,不应该等同于平民百姓,所以他们发声很多是为某一阶层发声。我个人很喜欢苏轼,但是在读苏轼给皇帝的一些早期奏章的时候,能感受到他的保守和胆小,治理国家的思路不开阔变通,因循守旧,他是一个非常光辉灿烂的文学家,但不一定是一个聪明实干的为官者。
三是真正研究实事儿的实干派官员。比如王安石,他是有新的思路和想法去想要改变国家积贫积弱的状态的,但是可惜积重难返,他的想法有一些是好的,也是很强干的实干派,但是他不足够有人格魅力到让人们聚到身边来,跟他一起干这些变法的事,也就导致法度到了执行者那里就走了样,百姓也跟着遭了罪。于是王安石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孤身一人,成为人们眼中的拗相公,也并没有真正的实现自己的理想。
读着宋史就对为官产生了一些思考。
做一个王安石一样的实干派?通常来说一个单位里这样的实干派,是领导会选择性忽视的一类人,因为工作在实干派的手里能够四平八稳的运行,不给领导填麻烦,这类人宁可自己得罪人,也要保证工作有力的推进,工作都处理到最根本了,也都打好了提前量了,往往不会有引人注意的事件发生。就像一个地方官治理好,根本没有饥荒、没有造反、没有棘手的事儿发生,这样也根本就没有给领导看到治理饥荒、暴乱等大事儿的机会。领导会注意那些跟领导关系走得近的,或者能哭会闹的,往往会觉得他们做了大量的工作,因为领导能够看到。
做一个会唱高调会造舆论会叫苦叫类的君子?就像君子派那种,不研究实际事儿,就专门研究拔高理论,工作都浮在面子上,再深层的事儿都不揪。就像《答司马谏议书》中说的:盖儒者所争,尤在于名实。天天就争这点脸面上的事儿,而不去看国家内忧外患的实际问题。凡事领导要求的一律做到位,自己也苦也累也得让领导知道自己苦与累,不运用自己的智慧和能力,这些其实也能够做到。当然了,这一类人也能够严格要求自己,面子工程一定都会干到位,也有自己的一套理论体系,凡事认同这一套理论体系的,都可以成为自己人。就像那句话说的,君子群而不党,小人党而不群。我看不出这有什么根本的区别,难道符合道德的就一定有利于国家的利益吗?就好像王安石回复司马光所说的:议事不合的原因,所操之术多异故也。“术”就是办法,不是所有符合道德标准的术都有益于事,也不是所有不太符合道德标准的术都无益于
事。王安石能够力排众议坚持自己的术,虽然最后失败了,做人做官也算不上成功,但是值得敬佩。
做一个习于苟且的士大夫?《答司马谏议书》里有一段:人习于苟且非一日,士大夫多以不恤国事、同俗自媚为善。我想着应该是官场中的众生像。随大流,不出头,不改变、不发言,看着是一个城府很深的官员,但是没有什么自己的思路和看法,也不想尽太多的力、得罪太多的人去改变工作中不好的现状,使工作取得更大的成果。而是自保为先,中庸之道,遵循前人的脚步不会出错。
经过思考,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人生也好,为官为政也好,本来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历史也不见得有一个真实的真相,一切之不变中都有着变,只能一边改变一边去适应新的时代。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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