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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西方美学

2023-11-13 来源:乌哈旅游


中西方美学中的差异极其作用

一 , 西方崇高的历史发展进程探索

古罗马美学家郎吉努斯曾写过一篇《论崇高》的文章,但是真正对崇高的理论探索的讨论是在近代,较早的是英国的博赖特,以后爱迪生又提出了宏伟,他指出宏伟的审美效果使人“陷入一种惊骇的喜悦。”

真正第一次比较正式的把“崇高”作为审美范畴的进行研究的是博克,他从外在形式与内在的心理两个方面,对比了崇高与美的不同,从对象形式来看,崇高的特征是大,凹凸不平,变化突然,朦胧,坚实,笨重等等。从主体的心理来看,崇高以痛苦为基础,令人恐怖,它涉及到了“自我保存”欲念。总的来说,博克对“崇高”的内涵,概括还是比较通透。

接下来,康德把“崇高”的涵义更往前推进了一步,他把崇高上升了哲学的高度,并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他认为崇高的对象特征是无形式,即对象形式的无规律无限制,具体表现为体积和数量上的崇高,以及力量上的无比强大(力的崇高),他指出,这种无限的巨大,无穷的威力超过主体想象力所能把握的程度。即对象否定了主体,因而唤起主体的理念,最后理性观念战胜对象,即肯定主体,这样,主体就由对象的恐惧而产生的痛感,转化为由主体尊严而产生的快感(肯定的)。这就是崇高。

康德对崇高的理解是理性分析主义者,他从哲学的角度上,阐述了崇高的定义,而表现在人们的心理状态下,则呈现为一种“超越”的精神。崇高就是在内心的否定之否定的原理,当与世界发生矛盾是,激起了人们内心的反抗,较量,而这种反抗,抵制压抑感就是崇高的主体超越的精神。“超越”就是审美主体与审美客体的较量,以达到主体的心理欲

望的战胜优越感。

二, 中国崇高的历史发展进程探索

超越是一种深邃的境界,是由有限的生命形态向无限的境界的转变,这就是独立的审美形式。

宗白华在〈美学散步〉中的中国意境诞生中谈到:“倘若艺术作品要向无限挣扎,达到崇高,就要借助形式语言,而空间意识是崇高的所有的形式语言必须为之服务的灵魂。”

以上谈到的都是西方审美形态中的“崇高”,超越的理念,那么我们中国美学史中是否谈到崇高呢?崇高是否也是一种超越呢?

在中国古典美学中,古代的美学家也谈到了崇高感,超越的理想境界,只不过分析的角度不同西方美学家们那样具有严密的逻辑性,中国美学史是感性经验史。古代中国人的审美意识着眼于自己内心真实的情感,“境由心生”。

中国关于“崇高”的审美意识形态的来源于“大”这个审美范畴。孔子在〈左传〉关于季礼观乐的记载中,就出现了“大”这个范畴,乐工歌〈秦〉采,季扎评论说:“此之谓夏声,无能复则大,大之至,其周之旧乎?”

子曰:“大哉荛之君也”!巍巍乎,唯天为大,唯荛则之,荡荡乎,“在这里,巍巍乎,荡荡乎的意思就是表达了对君主的伟大形象的崇高感。“大”所能引起的主体对力量的敬畏之情,并且伴随着一种神秘感觉。

孔子所说的“大”是一个道德的观念,而西方的崇高是一种主体心理的超越感,也就

是一种道德上的崇高,所以说“大”是中国美学对崇高的最早的表证。

接下来,荀子的美学思想也深刻的阐述了“大”哲学理想。荀子说:“大天而思之,孰与物而制之?从天而颂之,就与天命而用之?望而待之,孰与应时而使之?因物而多之,孰与骋能而化之!思物而物之,孰与理物而失之。”

这段话的意思是说,人们不应该盲目的崇拜和畏惧自然的力量,不应该消极的等待自然界的恩赐,也不应该在自己的幻想中,思物而物之,而应该发挥主观能动性,骋能而化之,利用自然界的规律改造自然界,来为人类谋福利。“物畜而制之,制天命而用之,应时而使之”。这是一个十分光辉的思想。

从孔子和荀子的关于“大”的哲学理想中,我们不难看出,中国人的宇宙观是进取的,不是与大自然相抗衡的,执行的理念是“天人合一的”理想。

这种“和”的思想,在当是中国人的审美眼中是具有无限的崇高地位的,所谓的“天人合一”思想就是当主观的人不能战胜客体的世界时,希望主体的情感融入于客体的形象中,形成一种和谐的自然景象,使我们内在的心灵纯净化,达到一种超越的精神,这就是中国崇高的超越的意识,这与西方的超越是有很大的差别。

不仅儒家的孔子,荀子的哲学理想是这种感性的和谐超越感,而且道家的庄子更加提升了这种超越的境界。庄子曰:“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时有法而不义,万物有理而不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自然事物的美是天然雕琢的,我们只要做到“澄怀虚静”,保持一个纯净的心灵,就能独到慧眼,看到万千世界的种种美,这是一种“超越”的理想境界。

所以说,中国美学中“崇高”发源于“大”。但又未能停留在“大”字上,它上升到一

种“天人合一的”哲学思想,进一步上升到一种中国独特的情景交融合,物我两忘的境界中,从而这就是崇高的完满的美的感受。

尽管中国美学的引入“崇高”的两个字的审美范畴比西方要晚,但是中国美学是“崇高”,最早的来源。崇高感是来源于中国传统的意识中,中国美学家们讲究的是感性的,内心心灵的纯净的美,是一种灵魂超越,忘我的境界。

虽然中国美学上的崇高与西方的崇高有所区别,前者是重感性的,与大自然相融合,情景贯穿于整个审美的过程,而后者注重的是在战胜大自然的抵抗之后的优越感,但是两者的崇高都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审美欣赏的结果都是一种让人心灵纯化的自由超越感。

三, 崇高在当今社会中的教育作用

崇高是人类在面对自然社会,人自身及其命运时,对自己生存境界的心灵的超越,在人和对象世界的永无休止的遮蔽与去散的永恒轮回中,符合展现出生命和存在的无限的可能性,心灵无限的追逐这种不确定的和不在场,将不在场和在场实现有限和无限的融合和超越。

在当今社会中,人们的感性和理性相出动,在进行审美欣赏时,过于功利性,不能以无功利性,不能坐化,忘我,很难与客体的景物产生共鸣。登山不能情满于山,观海不能溢于海,审美的超越是共生的,是对现实个体的超越,而进入一种与自然融合的“大我的”境界。而要达到这种境界,就必须依靠“崇高”的手段,崇高的审美教育作用就在于人的自由和尊严以及心灵完整性的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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