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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诗人菲利普斯诗歌中的生态意识大学论文

2022-07-11 来源:乌哈旅游
澳洲诗人菲利普斯诗歌中的生态意识大学论文

学士学位论文

目:澳洲诗人菲利普斯诗歌中的生态意识 目录 摘要 (ii) Abstract (iii) 一、导语 (1)

二、歌颂自然之伟美 (1) 三、批判人类之欲望 (2) 四、揭示生态之危机 (3) 五、追求人与自然之和谐 (4) 六、结语 (5) 参考文献 致谢 摘要

生态批评聚焦于挖掘文学作品中人与自然的关系,批判人类中心主义的谬误思想,宣扬以“生态整体观”为核心的生态中心主义思想,以此唤醒人们的生态保护意识,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澳大利亚当代著名诗人格兰·菲利普斯是一位热爱自然,关注生态,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的多产诗人,其诗歌对自然、人生、爱情、哲学等方面都有所涉及,其中不乏许多佳作高赞自然之伟美,批判人类之贪婪,揭示生态之危机,冲破人类中心主义的枷锁,主张人类与自然的和谐发展。本文试图以生态批评的角度解读格兰·菲利普斯诗歌中的生态意识。

关键词:格兰·菲利普斯,澳洲诗歌,生态批评 Abstract

In order to awaken people's awareness of ecological protection and attain harmonious development between human beings and nature, ecocriticism focuses on digging for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human beings and nature in the literary

works by criticizing anthropocentrism and publicizing ecologism. With a strong sense of social responsibility, Glen Phillips, an Australian contemporary well-known prolific poet, loves the great nature and shows concerning about the ecology. He has written a lot of poems on various themes, such as nature, life, love, philosophy and so on. Speaking highly of the magnificent nature, criticizing human beings’ endless greed and revealing the ecological crisis, Glen Phillips advocates the harmonious development between human beings and nature. This paper aims to analyze Glen Phillips’ecological consciousness of his poetr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cological criticism.

Key Words: Glen Phillips, Australian poetry, ecocriticism 澳洲诗人菲利普斯诗歌中的生态意识 一、导语

伴随着人类中心主义的思想观念和科技的飞速发展,人类对自然的掠夺与征服已至巅峰,人类社会及其文明似乎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鼎盛时期。与此同时,水土流失,草场退化,土地盐碱化,矿产资源遭到破坏,森里和湖泊面积急剧下降,生物多样性不断地减少等等生态问题也早已是危机四伏。19 世纪末 20 世纪初美国著名的生态文学作家缪尔向人类中心主义发出了质疑,并提出要重视万物的整体利益:“造物主创造动植物的首要目的是要使它们中的每一个人都获得幸福,而不是为了其中的一个幸福而创造出其余的一切。为什么人类要将自己这一小部分利益凌驾于万物的整体利益之上呢? ”(缪尔,1999:3)随后,以“生态整体观”为核心思想的生态批评发起于20世纪70年代。生态批评聚焦于挖掘文学作品中人与自然的关系,批判人类中心主义的谬误思想,宣扬以“生态整体观”为核心的生态中心主义思想,以此唤醒人们的生态保护意识,达到人与自然的和谐发展。澳大利亚当代著名诗人格兰·菲利普斯是一位热爱自然,关注生态,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的多产诗人,其诗歌对自然、人生、爱情、哲学等方面都有所涉及,其中不乏许多佳作高赞自然之伟美,批判人类之贪婪,揭

示生态之危机,冲破人类中心主义的枷锁,主张人类与自然的和谐发展。本文试图以生态批评的角度解读格兰·菲利普斯诗歌中的生态意识。

二、歌颂自然之伟美

格兰·菲利普斯的诗歌创作与自然密不可分。他出生于澳大利亚一个偏远的金矿南十字镇,在西澳大利亚州首府珀斯长大成人。西澳大利亚位于澳大利亚的西海岸,这里有人们在世界上任何其他地方都无法享受到的独特自然风光。独特的自然环境塑造了诗人格兰·菲利普斯对大自然的无比热爱和无限关怀。在《波浪岩》(WAVE ROCK)一诗中菲利普斯写到:“你在焦急中等待着去看空心花岗岩,/它那令人惊羡的模样/好似大海里的波浪。/......当我们向车窗外望去,一同站

在那/宏伟巨大的岩石之上,/我想我感觉得到有一股刺骨的冰风/令人不禁地阵阵寒颤。”(Glen Phillips,2008:29-30)波浪岩位于珀斯以东300公里,形似一块被冻结了的波浪,是西澳神奇的自然景观之一。此诗是诗人与好友结伴同行,一起游览波浪岩之后写下的一首佳作。诗中字里行间体现着诗人对大自然鬼斧神工般巨作的情不自禁的惊叹,站在波浪岩的岩顶象征着人类对自然界的短暂征服,然而“刺骨的冰风”带给他的“阵阵寒颤”象征着人类征服自然的假象终究是要破灭的。这也正和美国著名生态学家和环境保护主义的先驱奥尔多·利奥波德在其著作《沙乡年鉴》中明确提出了生态整体主义的理念如出一辙:“当一个事物有助于保护生物共同体的和谐、稳定和美丽的时候,它是正确的,当它走向反面时,就是错误的。”(利奥波德,1997:213)

《飞鸟、野兽与鲜花》(BIRDS, BEASTS AND FLOWERS)是诗人格兰·菲利普斯重游格雷斯湖之后有感而发而创作的一首赞美自然、呼吁人与自然和谐的生活状态。该首诗歌描写了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鹦鹉们:在这麦子成熟的、金黄色的季节,一节节车厢装满成熟的麦子,火车呼啸着开往沿海的城市。数以百计的灰粉色的桃红鹦鹉从平原的四面八方飞来,落在铁轨附近,啄食那些从火车上遗落下的麦子。鹦鹉们分工明确,有的忙着填饱肚子,有的则时刻保持警惕,当有危险出现的时候就惊声尖叫来警告鸟群。就如同这些鹦鹉一样,我们永

远不能预知下一班火车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危险将在何时来临,但是,我们不能因为这些未来的未知苦难而去否定现在。我们要像鹦鹉们一样,时刻保持警惕,但不杞人忧天。为现在而活,为今天而活。每一天都是一个节日,每件事都用来丰富我们的记忆。生命是大自然赋予我们的最为神圣的礼物。学会活在今天,享受生命。把握每一次花开,观赏每一场人间烟火,这样才不会辜负我们的生命,才能领会生命的真谛。

三、批判人类之欲望

王诺在《欧美生态文学》一书中写道:“欲望,…在生态文学家眼里,你就像被从瓶子里放出来的魔鬼,一旦放出就难以有效控制;你带给人类太多灾难,并且还在继续制造更大的灾难。如果人类不想或不能控制住魔鬼般的欲望,那结局

只有一个:与地球一起毁灭。”(王诺,2011:242-243)人类渴求征服自然,改造自然,使自然为人类所用,这种动能来源于人类内心的贪欲。

格兰·菲利普斯用他的诗歌《岩石之路》(GRANITE ROADS)揭示和批判了这种畸形的贪欲:“笔直新路宽而长,/两侧树木作陪葬,/水渠岸堤勿再提,/只剩碎砾与新泥。/......以为自由路中求,/哪知自然亦自由?/启首航或林中游,/人生真谛我追求。”(Glen Phillips,2008:2)这首诗根据诗人儿时一段乡镇筑路的记忆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完成首稿。在筑路时,路面上铺着一层碎石子混着滚烫的柏油,压路机不断地碾压直到路面平整。想到筑路似乎给孩子带来了乐趣时,诗人顿悟到人类似乎有一种隐藏在内心世界里的欲望,这欲望便是通过筑路来掌控自然。巨石被碾成碎石砾,土地被铺成柏油路,筑路或许是人类想要挣脱束缚转而掌控自然的宣言。然而这一切也只是人类的一厢情愿罢了,大地上一条条宽阔的马路好似一条条白色的绑带,将地球紧紧地包裹着。诗人在本诗最后反问道“以为自由路中求,哪知自然亦自由?”批判了人类无知的欲望,提出了追求回归自然的生活态度。

四、揭示生态之危机

在人类中心主义的盲从下,在贪婪与欲望的驱使下,生态平衡已经遭到了严重的破坏。缪尔在《我们的国家公园》里指出,“利令智昏的人们像尘封的钟表,汲汲于功名富贵,奔波劳顿,也许他们的所得不多,但他们却不在拥有自我。”(缪尔,1999:1-2)面对生态灾难的恶果和生态危机的现实,格兰·菲利普斯创作了一首首与生态有关的诗歌,揭示生态之危机,唤醒人们的生态保护意识。

《灌木之城》(SCRUB CITIES)便是其中一首,此诗是格兰·菲利普斯在阅读澳大利亚自然作家芭芭拉·约克·美茵教授的《在灌木丛与突岩之间》(BETWEEN WODJIL AND TOR)一书之后所创作的。在本诗中,诗人试图再现丛林里的动植物是如何像我们人类自己一样骄傲地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然而,却是人类的殖民生活破坏了这座珍贵的灌木之城,大片的农场给它刻上了深深的烙印。这让诗人回想起祖母在世时坚决反对祖父过度地开发耕地,直到她离开人世时,她依然坚持离家不远的一块耕地不应该被开发出来。与持久的、古老的丛林生活方式比较起

来,农业生活在以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在拓展着、开发着。诗中写道:“随后听到的/是蒸汽时代机器的轰鸣声,/一堆煤或是一捆柴/作为燃料,/启动了已被熏的/黑黑的蒸汽引擎,/马力早已增长了数倍,/伴随着飞轮的呼啸声,/还有活塞和轴带的嘶嘶声,/浓烟滚滚咆哮着/直冲云霄。”(Glen Phillips,2008:79)恩格斯认为:“我们不要过于得意我们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我们的每一次胜利,自然界都报复了我们。每一次的这种胜利,第一步我们确实达到预期的结果,但第二步和第三步却有了完全不同的意想不到的结果,常常正好把那第一个结果的意义又取消了。”(恩格斯,1957:146)随着科学技术与生产方式的飞速发展,人类把对自然的征服推向了顶峰,正当人类以此沾沾自喜之时,人类闯下的大祸一开始逐步席卷而来。诗人是预言家,“白色寿衣般的阵雨”预示着人类终自食恶果——生态危机。

五、追求人与自然之和谐

列昂诺夫在《俄罗斯森林》里疾呼:人类的灵魂再也不能继续受社会上无比贪婪的螺旋原虫的腐蚀,使思维网络变成繁衍最卑微的欲

念的污水了!“是时候了,人类要么自葬于同胞的坟墓,要么寻求一条新路”。(列昂诺夫,1984:599)路在何方?格兰·菲利普斯在中国道家的“天人合一”哲学思想里找到了答案。中国道家视人、社会、自然为一个有机整体,认为人是自然的一部分,人的生存依赖于自然界,强调人与自然关系的和谐,这为现代人们正确对待人与自然的关系提供了丰富的思想资源。他在《花岗岩般的脊梁》(GRANITIC VERTEBRAE)中写道:“如何去挑战宇宙/当然从重力开始/你觅得一块巨石/然后用撬棍掘开/建成自家的墙垣”(Glen Phillips,2008:96)此诗描绘出一副人类掘起花岗岩建造自家房舍的的画面。这首诗的题词引用了约翰·金塞拉的诗作《挑捡石子:堆积石冢》里的句子“花岗岩的重量会压垮你的脊梁”。诗人青年时也曾在小麦带的农场上跟在卡车或是拖拉机旁将将碎石子拾起然后扔到车里。当车里积满了石子之后,会将它们成堆地放在一起,这样播种机和收割机工作起来就变得容易许多。捡石子是一件令农民很容易疲劳的工作,诗人的几个在农场干活的叔叔他们最终都落下脊椎变形。所以,这就成为诗人诗中的一处隐喻——人类违背自然规律的

恶果。其实诗人将人类的脊梁比作耕种时堆起的碎石堆——那些随处可见的、风化了的、裸露于地表的碎石子。所有脊椎动物的脊椎就好似那堆碎石子,似一根锁链将所有生物的DNA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但是对于任何重物的大意抬举都很容易伤到脊椎。牢记对自然的爱,即使搬起再重的岩石,稍加注意我们的脊椎也不会受到伤害。所以本首诗意在主张“天人合一”的和谐发展思想,主张人类活动不要越过自然系统规定的限度,以协调好人与自然的关系。

六、结语

格兰·菲利普斯关注自然,热爱自然,用诗歌批判人类的贪婪欲望带来的生态危机,控诉人类对自然的肆意践踏必将受到自然的惩罚,呼吁人类应该少私寡欲,在顺应自然的基础上利用自然,真正建立起人与自然之间的和谐关系,对于今天恢复人与自然协调关系的生态环境运动是有其现实意义。科学技术及其成果的应用不仅要关注人的利益,而且还要有利于整个“人-社会-自然”系统的发展,特别要强调

有利于社会公正,有利于生态保护,照顾生命和自然界的利益。只有将人的智慧理性与“天地”的自然理性有机地结合起来,取之以时,用之以度,动之以机,才能真正实现“天人合一”的美好理想。

参考文献

[1] 缪尔.我们的国家公园[M].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9. [2] 利奥波德.沙乡年鉴[M].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1997. [3] 王诺.欧美生态文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 [4] 恩格斯.自然辨证法[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7.

[5] 列昂诺夫.俄罗斯森林[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84. [6] 刘文良.范畴与方法:生态批评论[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7] 曾繁仁.生态美学导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8] 陈茂林.诗意栖居:亨利·大卫·索罗的生态批评[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 2009.

[9] 刘彦顺.生态美学读本[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1. [10] 梁中贤. 果园的生态符号意义——论伊丽莎白·乔利的小说《果园窃贼》[J].

外语学刊,2011(1):136-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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