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莲灯的神话故事
《宝莲灯》大家都看过吗?《宝莲灯》是根据沉香劈山救母的故事而改编的一部35集古装神话电视剧。那你听过它的神话故事吗?下面是第一范文网小编为你整理的宝莲灯的神话故事,希望对你有用!
宝莲灯的神话故事
传说,华山脚下有一座雪映宫,雪映宫里供奉着一位三圣母娘娘。三圣母娘娘有一件神奇的法宝——宝莲灯。这盏宝莲灯是当年女娲娘娘补天用的五色神火化身而成,它有无穷的法力。
以前华山脚下的百姓经常受瘴雾危害,每年都要死不少人和牲畜,自从三圣母娘娘来到华山,用她手中的宝莲灯驱散瘴雾,人们才过上了正常的生活。
三圣母在雪映宫住了下来,她为人们驱除瘴雾,求签问卜。华山脚下的百姓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会去雪映宫求签解忧。雪映宫的名气越来越大,很多人专程从很远的地方赶来求签问卜。
这天,雪映宫里来了一名叫刘彦昌的书生,他进京赶考路过此地,听说雪映宫里求签灵验,便想来问问自己的前程。正巧这天三圣母出去赴宴了,所以刘彦昌连求三支签,都是空签。刘彦昌一气之下,就在墙上写了一首诗,骂三圣母是骗子,然后便挥袖下山了。
三圣母赴宴归来,看见墙上的诗,非常生气。她召来雷公电母,下起大雨,把刘彦昌淋成落汤鸡,为自己出了一口气。
刘彦昌冒着大雨,又扭伤了脚,急火攻心,昏倒在雨中。善良的三圣母不忍心了,她赶紧变出一所房子,让丫环灵芝把刘彦昌扶到房里休息,让他住下来养伤。刘彦昌英俊的相貌,出众的文采深深吸引了三圣母。三圣母不知不觉就喜欢上了刘彦昌。不久,三圣母和刘彦昌在丫环灵芝的牵线下,结成了夫妻。
转眼间,秋天到了,刘彦昌要进京考试。这时三圣母已经怀孕了,刘彦昌临走的时候,把一块祖传的沉香玉交给三圣母,叮嘱说生了孩子就叫沉香。
刘彦昌走了没多久,小沉香就出世了。他胖胖的脸蛋,红红的小嘴,黑黑的头发,惹人喜爱。三圣母的姐妹们都吵着要给沉香办满月酒,一下来了很多人,雪映宫里热闹极了。
刚巧这一天二郎神的啸天犬从空中飞过,它闻到肉香,忍不住降下云头,钻进雪映宫找吃的,恰好听到了雪映宫里的谈话,它急忙回去告诉了主人二郎神。
二郎神是三圣母的哥哥,它一听妹妹不顾天规,嫁给凡人,还生了一个小孩,肺都要气炸了,立刻带领天兵天将去捉三圣母。二郎神气冲冲地来到了雪映宫,三圣母哀求哥哥成全她和刘彦昌的感情。可二郎神哪里肯听,坚决要带三圣母去见玉帝。没办法,三圣母只好拿出宝莲灯来护身。
二郎神战败后,派啸天犬悄悄偷走了宝莲灯,再次来到华山,这才捉住了三圣母,把她压在了华山下。
狠心的二郎神还想把沉香扔到山谷里摔死,幸好霹雳大仙路过山谷,救了沉香。霹雳大仙把沉香带回自己住的仙人峰,教他本领。
神话故事推荐一、精卫填海
据说中原北边,有一座发鸠山,它在山西省东南部的长治市长子县,漳河就是从发鸠山流出来的。
发鸠山上有一种柘树,样子像桑。柘树林里生活着一种小鸟,叫“精卫”。
精卫鸟的身子黑黑的,有点像小乌鸦。可是它的嘴白白的,爪子红红的,脑袋上还有花纹。它常常叫着自己的名字:“精卫!”声音很凄厉,所以人们叫它“精卫鸟”。
发鸠山在长子县的西面,精卫鸟经常叼着西山的石子、树枝往东飞,飞到东海,就把石子、树枝扔到海里,然后再回来叼。
它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里有一个悲惨的故事。
精卫本来是太阳神“炎帝”的女儿,是个没成年的小姑娘。中原人把孩子叫做“娃”,这个小姑娘,大伙儿都叫她“女娃”。
炎帝不但管太阳,还管五谷和药材,因此,他的另外一个名字叫“神农”。有时候,人们把他的两个名字连起来,叫他“神农炎帝”。神农炎帝的事情很多,每天一大早,他就要到东海去指挥太阳升起,一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家。
女娃是个懂事的好孩子,爸爸不在家,她就自己玩。她常常穿着一双小红鞋跑到田野里,把很多花插在自己头上,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她在田野里看着火红的太阳从东方升起,高高兴兴地沐浴着阳光,欣赏着周围的一片生机。万物在阳光下生长,鸟兽在阳光下欢腾,她感到很自豪,因为大地的光明和温暖是她爸爸带来的。
有时候,她跑到东海边上去看日出,当她看到霞光万道、光芒四射,一轮红日从海面上跳出来的时候,她喜欢极了。因此很想去看看东海以外太阳升起的地方。
可是,女娃太小,炎帝不能带她去。因为太阳升起的地方在东海以外几亿万里的“归墟”,那地方很热很热,小孩子受不了。
女娃老是因为这件事生气。神秘的归墟太吸引人了。有一次,她不听话,等爸爸走了以后,自己跳到东海里向归墟游去。
游啊,游啊,起先她很快活,游得很起劲。后来越游越远,不料,一阵风浪袭来,把女娃吞没了。
女娃沉入了东海,再也没有回来。
可是,女娃的精魂没有死,她恨海中的恶浪,她的精灵化作小鸟,头上的野花化作脑门的花纹,脚上的小红鞋变成了红爪,她发誓要填没东海!
为了壮大自己的力量,精卫就和海燕结成配偶,繁衍后代,让自己的精神世世代代流传下去,以继续填海的事业,直到把大海填平为止。精卫和海燕生下的孩子,雌的就像精卫,雄的就像海燕。
精卫鸟一刻不停地从西山衔来石子和树枝,往东海扔。早也扔,晚上扔,今天也扔,明天也扔,即使遇到狂风暴雨,它也在风雨中穿行。有时候,它离水面太近了,海上的恶浪又一次把它吞没,可是,它仍然不罢休,还有新的精卫鸟继续来填海。
精卫填海的事惊动了天神。水神共工很佩服精卫的精神,于是就降下洪水,把高原上的泥沙冲进大海,把海水都搅黄了。于是,人们把东海北部发黄的海域叫做“黄海”。
当大海发觉自己真有被填平的危险时,赶紧采取措施,把那些泥沙用潮汐推向岸边,泥沙在岸边沉淀下来,就形成了海涂。海涂厚了、大了,人们就把它匡围起来,改造成良田。
人们忘不了这片土地是精卫填海而来的,就教育自己的子子孙孙,世世代代都要爱鸟、护鸟,学习精卫精神,矢志不渝地朝着既定的目标去奋力拼搏。
神话故事推荐二、女娲的故事
自从盘古开天地,揭开了人类历史,便开始了无休止的争斗。历史是由男人写的,也有不少女人涌现在其中,娲皇,也就是女娲氏可说是我们中国千古第一的英雌。
她生在承注山(现山东济宁县四十里),虽然是个女子,但也是个极奇怪的人,她的相貌尤为难看,牛首蛇身赤发,本领又极大,一日之中,可以有七十种变化。她是伏义氏的妹子,又叫女希氏。她在伏义氏的时候,就已做了一件极重要的事,制定嫁娶之礼。
太古时,男女之间不但交际公开,自由恋爱,甚至是随意匹配,女子遇到男子,没有一个不可使他为人之夫,男子遇到女子,没有一个不可使她为人的妻子,即人尽可夫,人尽可妻。到后来,生出的孩子,问他的父亲究竟是谁,连他母亲自己也莫名其妙。于是女娲氏提出男女两个配做一对夫妻,有一定的住所,永不离开,假定男子得到女子,叫做宝;女子得到男子,叫做家;这“家宝”两字,就是一对夫妻的永远往所了。在男女的结合中,必须是女子到男子那里去。因为要能够谋衣食,要能够抵抗仇敌,将男子和女子的体力比较起来,当然是男子强,女子弱,再加上女子生理上的缘故,有时不但不能够供给男子,保护男子,反而必须受男子的供给和保护,既然如此,女子就应该服从男子,住到男子那边去。
女子必须住到男子那边去,但嫁娶的时候,还有三个条件:第一个是正姓氏,因为夫妻的配合,是要他生儿育女,传种接代,但是同一个祖宗的男女却配不得夫妻,因为配了夫妻之后,生出来的子女,不是聋,就是哑,或者肢体不全,或者成白痴,即使一个时候没有,到两三代之后终究要出现,“男妇同姓,其生不蕃”,是血份太热造成的。第二个条件是通媒的,这是郑重嫁娶的意思,现在男女的结合太随便,可以说全是由于情欲的冲动,而没有另外的心思。
男女的情欲,本来是极易冲动的,青年男女的情欲,尤其容易冲动,凡是情欲冲动结合的,一旦情欲冲动的热度低落,就不免冷淡起来,结合得太容易,分散也一定极容易,而夫妻的结合应享受永远的幸福,通过媒妁,靠自己的亲眷朋友,或者邻里年高德劭,靠得住的人从中牵线,反复考虑,既免了男女情欲的刺激,又免了奸诈鬼蜮的行为,减少夫妻的离异。
第三个条件是要男子先行聘礼,这是专为男子设的,大凡天下世界,女子对不住男子的少,男子对不住女子的多,女子住到男子那边去,又服从男子,就会有些不明道理的男子,骄傲起来,凌辱女子,欺侮女子,或者竟以女子为供我娱乐的玩物,行聘就表明一种诚心求恳的意思,也表明一种尊重礼貌的意思,这个婚姻才算确定,男子应该知道,夫妻的“妻”字是“齐”的意思,是同心合意,相敬如宾。
女娲氏是和他的哥哥伏羲氏商定这婚嫁之礼的,当时伏羲氏就笑道:“只怕你这几个方法定得太凶,剥夺人家的自由,制止人家的恋爱,只怕几千年以后的青年男女,也要大大地不依,骂你是罪魁祸首。”女娲氏相当看得开,笑道:“随便什么方法,断没有历久不衰的。果然那个时候,另有一个还要好的方法来改变我的方法,那也是大大的好事,况且我的方法能推行几千年,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自此有了固定的婚姻制度,于是有了紧密结合的家庭关系,有了相互依赖的宗族体系,构成了互助合作的社会结构,并逐渐扩大为民族团结与国家生存发展的胶合剂。所谓“建功立业,固然可使一世之人享受其福贵,建立一项可大可久的良好制度,则可使万世子孙受惠无穷。”神话中讲女娲氏捏土造人大概就是寓指此事。
诗书礼乐是人类由愚昧进入文明的明显标志,远古时期似乎还谈不上诗书创作及吟咏,但是女娲氏创造了婚姻制度,也就是制定了礼德的原始面貌,开始了有礼法的概念,可分出人类与禽兽的不同之处,使得人类在宇宙万物之中蓦然间跃到领导的地位,后世尊女娲氏为帝,为皇,都是出自对她的德泽的一片感激之情。
女娲氏为了美化人类的精神生活,还发明了笙簧乐器,能把风嘶鸟语,虫鸣溪唱,丝丝入扣地吹奏出来;男贪女爱的喁喁情话,水乳交融的心灵恋歌,也能曲曲传神地表达得淋漓尽致,于是人与人之间增添了无限的祥和气氛,特别是男女之间,由于音乐的滋润,许许多多幸福快乐的恋情,都被优美的音乐旋律激荡起来。
后来伏羲氏死了,女娲氏代立,没有儿女,因为年纪渐老,便退休到美丽的地方,即现陕西蓝田县女娲谷。那知来了一个康回,专用水害人,女娲氏老大不忍,于是再出来与康回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