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苏杭行散文
关于苏杭行散文怎么写?看看下面吧! 关于苏杭行散文一 雷锋塔下花开如莲 心切切念之,便由是而来。
来西湖,第一站便是雷锋塔。走过杉林成荫的环湖路,眼前的西湖豁然出现,苏堤就在眼前,但还是要先去雷锋塔。检票入内,大树林立,台阶高耸,院内景物尽在眼前,但那塔才是我想见的初衷。
走完台阶,乘电梯而上,先到第一层。高大华丽的塔只是现代旅游业的产物,而眼前,层层土砖垒起的断壁残垣却再现出当年白素贞与法海较量的惊心一目。法师镇妖,水漫金山,伤及西湖百姓,咋听似乎这是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可多少年来西湖流传的却是白素贞的贤淑与美德,许仙的懦弱与胆小,法海的刻板与无情。
一个修身千年的蛇妖最终选择在人间完成最后的炼狱,她所要经历的磨练便是寻找爱人,与之结合,过凡人生活,相夫教子,而她最终的目的只是修炼成人。对于这类出生的妖或怪,中国民间不同的故事有不同的版本:吃人的,吸血的,在深山里生生世世锲而不舍苦练的……
渴望成仙成佛长生不老的,或是霸势一方山水乃至天下的……唯白素贞,选择做人,做女人。做人就要活在人间,做女人就要历经爱恨,养育后代,这一切对于白素贞来说无疑是一种严峻的考验。
不嫁富人,不入豪门,唯选许仙一介书生,因为她来人间是来修炼的,财富地位或许正是阻挡她修炼成人的障碍。居家,开店,理财,白素贞有条不紊,天生具备好妻子的才能。
如此,与懦弱平凡的书生许仙过得也有滋有味,不仅丝毫不伤百姓,还惠及他人。可是法海手持金轮法理,认定其是蛇便是妖,是妖便是恶,不除便是祸及天下。
一个僧人在一门心思想除妖的办法,一个书生在一心一意帮助除妖,最后才会有白素贞水漫金山,法海用雷锋塔镇压的结果。白素贞被压塔底,至始至终法海都未能见到白素贞的妖身,当法海看到白素贞的孩子是人而不是妖时,他是否有
一刻醒悟自己的所谓镇妖行动就是一次恶行:中断一个家庭的幸福,阻止一颗灵魂的超越,破坏一场善意的修炼,这一切只因他手持法理,而她蛇妖出生! 对于法海我只有惋惜,他在佛门却入俗套;然对于许仙却是痛恨!如此,不仅懦弱,而且糊涂,不仅无知,而且愚昧,但或许正是因为这两人,白素贞才得以更早的完成愿望,多少年来,西湖人心心念的不仅是她的顽强,贤淑,智慧与美丽,更是尊称他为白娘娘,在西湖人心中白素贞早已不是普通人,而是完美的化身,没有成佛却已是佛心,世人祭拜,许愿,以之为荣为范。
如此故事即是西湖人的理想。人间女子无数,唯白素贞类的女子,活着通晓清白,看清自己,明白目标,不奢不华,不娇不嗔。法海镇压的不是妖而是西湖人的理想,西湖人为之不平,白素贞便得以传世。当我登上雷锋塔最高层,看见眼前青山绿水的西湖地,却不忍过多的停留,怕惊扰了、踩疼了脚下的白娘子。
也许,我的`脚下,早已是花开如莲! 关于苏杭行散文二 孤独与清醒的苏堤
一直幻想苏堤是长而高突,且窄而单一的。此时一见,有些恍惚:宽而阔的沥青路;高而大的垂柳;丰富而有生气的灌木、花草,似有蝶嗡嗡丛中。 许是我的闭塞与无知,又或是我的简单与固执,一直梦见“苏堤”是一条一字行的光秃秃的泥巴堤——我一直这么认为,从十五岁那年看《西湖传奇》听东坡故事开始,有一个身影,他须眉清爽,气宇轩昂,嘴角忧郁却眼神坚定,他一袭灰色长布衫,行在西湖之畔,高咏低吟,字字铿锵。他走在一条孤独的湖堤上,那堤一定是荒芜的,甚至寸草不生!十七岁那年读到“湖上影子,惟长堤一痕、湖心亭一点、与余舟一芥、舟中人两三粒而已。”更是肯定了这苏堤印象。
这就是年少的我读到的属于苏轼的苏堤,它置身宽广的西湖,从平地起,却是一条通往山林的路,它一定很长,但不会太宽,就像苏轼的人生,起伏的经历、艰难的跋涉足以跨越朝代的更迭、历史的变换,而他的际遇却永远是在窄窄的一条夹缝里。
先有王安石,后有司马光,“新法”与“旧法”构成东坡先生苏堤两边的藩篱,越靠越近,越挤越紧,百花无法栽种,柳树无法成荫,最后苏先生只能豪迈的走进山林,“君不见,钱塘湖,钱王壮观今已无。”正是他在山林中的孤独与忧愤!
我认为的苏堤应该就是高悬于西湖湖面,与水相距不能戏之的苏堤,孤独、清醒、悲愤、忧伤的卧在西子湖畔。可此时所见的苏堤,却是平坦的,宽广的,低矮的;就连桥也是平缓的,高耸于水面却无台阶。
我恍惚中停下了脚步,不得不重新整理思绪。记忆中身着灰布衫的苏先生早已穿上貂裘,迈步而来,那是何等的气势豪迈;手举应试之文走向欧阳修又是何等的潇洒自如;也许他早已用一双无形的手推开了藩篱,对他来说,人生不存在有台阶;对他来说人生即使是走在湖堤上,那也一定春风荡漾,湖光山色尽收眼底。正如眼前的苏堤——承载千年风云,丰富、优雅、温暖而平易近人!所以才会有“苏辛”之称,才会有“苏、黄、米、蔡”宋四家、“士人画”、东坡肉…… 惠民有水利,励志有诗文,娱乐有书画,生活有美食与品茗……何等丰富的生活,又岂是在夹缝中生存,而我的悲悯又是何等的狭隘,想起当年我读到苏先生病逝于反北途中一段时热泪盈眶,心有百忧而唯痛之最首,并愤愤于人世、感叹于命运,如今方醒悟其一直是活在一个可以任思想驰骋万里疆野的世界,我不为之喜又何为之悲?!
也许当年的苏先生会对着三潭映月有所感叹,但决不是人世苍凉;也许不只一次独步苏堤,但一定是扶柳而坐,戏水而行;也许在仰望灵隐寺时会有胸潮彭拜,但绝对不是愤世嫉俗,厌恶人生;所以才会有海南儋州东坡村、东坡井、东坡田、东坡路的诞生。
所以当年的苏堤,清醒而孤独,但没有悲愤,更不会忧伤,而我,第一次真实的漫步苏堤,迎面而来的湖风也让我懂得清醒孤独的苏堤原来早已春晓千年、横跨南北、卓越于世。
关于苏杭行散文三 天堂的眼泪
来西湖,早已是而立之年,少女时代对西湖的向往与幻想早已变得平静,不抱幻想来,不抱激情走,看看,看看!只是看看天堂的眼泪。
从雷峰塔下来,沿苏堤步行,人群多而不繁,杂而不乱。此时正是下午三点,随着穿着花花绿绿的人流漫步苏堤,心还是在欢喜,就像少时守着父亲母亲栽重的西瓜地,虽然整个夏季都在炎热里奔波于田间,但有一种甜蜜却扎实的驻在内心,荡漾开去,直到今天,想想少年时的夏天那也是美的!也许今日与西湖的匆匆一见,若干个夏天之后我再想起,也有一种甜蜜驻扎在心里,想想也是美的! 这蜜从何而来,是眼前这平坦的苏堤还是高大的垂柳?是这颤动的人群,还是与我擦肩而过踩着自行车的青春少女?亦或在这个某年某月出现在我视野里的所有陌生人与陌生的事物?仿佛有一种力量,沉静了很久,此刻它要破土而出——是的,我爱这天堂,尤其这天堂的眼泪!
此时,阳光还很炙热,照在远处的湖面上,湖面闪着白光,白光却不刺眼,由近向远荡漾开去,一直荡到远处的湖心亭,湖心亭隐藏在树荫里,并不显得
孤单和陈旧,仿佛那是一个神仙的归所,只有你从这眼泪里趟过湖,你才能坐亭而歇。
来到湖边,将手伸进湖水,丝丝清凉,从指间一直传到手心,臂膀,胸膛,最后通过心脏流向全身。索性坐下了,坐在湖边的石头上,被风吹得一荡一荡的湖水溅起浪花,落在脸上、手上、腿上、也打湿了我步行尘路千万里的脚。 湖面上是穿梭而过的船只,有简单的白帆布做棚顶的,坐着三五个人,有人将手伸进湖水划来划去,并不说话;有用琉璃瓦做成彩棚顶的,华丽张扬的沿湖驶去,最后停在湖心亭前。那些白布就像道道白帆扬在海上,可眼前的西湖水却没有一点儿像海水,无论色泽还是形态,和我的家乡柳叶湖井然不同。柳叶湖大而宽广,一眼望去,就像无边无际的海,湖水有绿,但更显蓝,深邃与平静亦如海高深莫测。
风愈来愈大,不少船只开始泊岸,湖水涌动成层层鱼鳞状,太阳也不知什么时候藏了起来,白光不见了,湖水露出了它的本色,奶白的杂了些淡绿、还杂了些淡黄,涌动的时候时明时暗,仿佛湖水下是千千万万的鱼在列阵奏乐。 仿佛掀开这层湖水,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整齐而壮观的队伍!仿佛不是风推着着湖水走,而是队伍从湖底踏出的步伐将湖面推动,最后形成风。又仿佛这湖面下就是一个平地,离我很近很近!
是谁有如此大的力量在指挥着这一场检阅,也许那指挥阵仗的正是白娘子。
所以这眼前的湖水才会如此浑厚却又温软;壮观却又不会让人震撼;广阔却又收敛有度;这天堂的眼泪原来如此,让人觉得即使涉水而过,也不会有害怕溺水的感觉。
从故乡的柳叶湖到西湖,每个城市都会有一双眼睛,湖就是城市的眼睛,眼睛里储满的都是城市的泪水,而天堂的眼泪就像水墨一样早已将天堂绘成三月的早春图,就像故乡的眼泪早已化成春天的细雨,滋润着所有思乡的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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