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集群发展的动力机制及其实证研究——以长春汽车产业为例

第２７卷２００８年３月　第３期　工业技术经济　Ｖ０总第Ｉ＿２７．Ｎｏ．１７３期　３　产业集群发展的动力机制及其实证研究　——以长春汽车产业为例　侯志茹　（中央民族大学，北京　１０００８１）　［摘要］　内外动力机制相互联系、相互作用，共同构成了产业集群形成与发展的竞争基础。本　文以长春汽车产业为例，通过对长春汽车产业集群的现状分析，研究长春汽车产业集群发展的动力因素　与机制，并提出相应发展对策。研究结论对长春汽车产业集群发展具有理论指导和实践应用价值。　［关键词］　产业集群动力机制　长春汽车产业　［中图分类号］Ｆ４０７．４７１　［文献标识码］Ａ　１产业集群发展的动力机制分析　任关系，提高技术水平，不断推动集群创新，增强集群　从产业集群动力机制组成元素来看，产业集群动力　竞争力，进而推动集群发展。这种观点忽视了集群的外　是指驱动产业集群形成和发展的一切有利因素，在产业　部条件和因素对集群发展产生的影响。　集群的形成和发展阶段分别表现为生成动力和发展动力。　１．２强调知识传播对集群的推动作用　完善的动力机制是产业集群得以持续、健康发展的保证。　Ｍｏｒｇａｎ和Ｎａｕｗｅｌａｅｒ（１９９９）认为除了传统的外部经　近年来，随着对产业集群理论研究的不断发展，对产业　济。知识网络、学习机制和社会资本也是集群的发展动　集群动力机制的研究也越来越深入。产业集群动力机制　力。Ｐｉｎｃｈ和Ｈｅｎｒｙ认为　ｕ舯ａｒＩ所强调的历史偶然性和　研究由理论到建模和量化，由现象归纳、个例描述引导　外部经济只是集群演进的外部原因，基于非贸易联系　到数理刻画，使动力机制的作用规律和作用效果更加趋　（ｕｎｔ　ｒａｄｅ　ｄ　ｉｎｔｅ　ｒｄｅ　ｐｅ　ｒｉｄｅ　ｎｃｌｅｓ）的知识传播才是根本原　于清晰，总体可以归纳为三类：　因。Ｂａｐｔｉｓｍ（２０００）通过理论与实证研究发现。由紧密　１．１集群的发展动力是地方化的知识创造以及企业和个　的个人联系和完备的企业网络、充分的企业间相互作用　人学习新技术、学习如何相互信任并共享信息　所促进的知识传播是集群发展的内在原因．Ａｌ＇ｔｈｕｒ、Ｄｅ　Ｅｍｉｓｈｔ（１９９６）认为知识外溢和熟练劳动力市场推动　Ｆｉｎｉｐｐｉ和Ｌｉｎｄｓａｙ（２００１）用复杂性理论研究集群演化，　了集群的发展；Ｄｅｂｒｅｓｓｏｎ（１９９６）通过增长极理论和创新　认为集群是一种复杂适应性系统，知识通过系统内各组　理论进行分析，认为：地方化的知识创造所推动的创新　成之间以及与外部的各种联系流动，增进了群内企业的　是集群发展的主要动力。Ｄｅ，￣ｅｒ和Ｔｅｒｋｌａ（１９９７）认为　创新，推动了集群的发展。Ｂｅｒｇｒａａｎ和Ｆｅｓｅｒ（２０００）认为　集群的发展动力有三类：外部经济、熟练劳动力市场及　外部经济、创新环境、合作竞争、企业问竞争以及路径　知识外溢的好处、中介机构及知识中心等机构对企业知　依赖是集群发展的动力。李勇等（２Ｏ０４）外部经济集体　识外溢的发展的推动力。Ｃａｐｅｌｌｏ认为集体学习是企业集　学习、知识传播以及企业家精神等因素推动了企业集群　群的发展动力之一：集群内企业相关机构之间的相互信　的发展，而创新是集群的根本发展动力。企业集群的创　任以及在技术、管理等方面的合作是集体学习的前提条　新能力在其发展的各个时期（萌芽期、成长期、成熟期　件。Ｃａｐｅｌｌｏ通过一个四阶段演化模型分析了集群中的企　和衰退期）不断变化。　业如何通过频繁的合作形成集体学习的环境并由此产生　这种观点强调网络机制的作用。通过加强集群内各　正反馈，加快了隐性知识的传播和创新的产生，不断增　企业之间合作与竞争关系，建立紧密完备的社会资本网　强集群的竞争优势。以ＤａｖｉｄＫｅｅｂｌｅ（Ｋｅｅｈｌｅ等，１９９９）为　络，促进知识传播，增进群内企业创新，推动集群发展。　首的２ｏ位学者对欧洲的十个高新技术中小企业集群的发　这种观点忽视了市场需求及政府的作用。　展进行了研究。着重分析了集体学习对集群创新表现的　１．３集群内外动力要素的整合形成集群的竞争优势。从　影响，认为在集体学习的环境中有利于创新产生及扩散。　而推动产业集群的发展　这种观点注重集群内企业的学习机制，通过区域内　英国Ｓｗａｒｍ教授与其合作者采用实例分析方法分别　企业间的知识文化交流，共享信息资源，建立良好的信　研究和比较了多个产业集群的发展情况，将产业集群的　收稿日期：２Ｏ０８—Ｏｌ—ｌ８　－－－——４９－－－——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第２７卷第３期　２００８年３月　工业技术经济　ｖｏ总第１．２７．Ｎｏ．３　１７３期　动力机制描绘成包括产业优势、新企业进入、企业孵化　增长，以及气候、基础设施、文化资本等作用的正反馈　蜒　系统。通过建立企业进入模型和集群增长模型，用新进　样　入的企业或新创建的风险企业来衡量产业集群规模的扩　形　大；以集群内企业的增长率作为衡量集群成长的函数；　成　发　以集群内企业雇员数量作为衡量产业集群实力的指标。　（　阻ｎｎ　ａｎｄ　Ｐｒｅｖｅｚｅｒ，ｌ　：Ｂｅａｕｄｒｙａｎｄ　Ｓｗａｒｍ，１９９８：Ｂａｐ—　过　ｉｆｓｔｓ　ａｎｄ　Ｓｗａｒｍ，１９９９）。Ｂｒｅｎｎｅｒ（２００１）在此基础上进行了　程　扩充和完善，认为企业是产业集群的基本元素，企业之　间的行为决定了集群的变迁过程，集群内存在７种作用　动力：人力资本积累、非正式交流、企业相互依赖、企　集群发展动力　素　业相互合作、当地资本市场、公众舆论和当地政策，分　图１　产业集群形成发展图　别可用来建立数学模型以探讨这些动力因素对集群演化　２数据分析与讨论　的作用，并将它们系统化。Ｂｅｓｔ（２００１）认为产业集群存　２．１长春市汽车产业集群发展的动力因素识别　在４种主要动力：集中专业化、知识外溢、技术多样化　对长春市汽车及零部件企业所作的１５２份问卷中的　和水平整合及再整合，它们依次对产业集群的发展产生　集群发展动力因素条款的样本充分性Ｋ３，１０测试系数为　作用并形成循环状的稳定结构。魏守华（２００２）对几种　Ｏ．７１５，样本分布的球形Ｂａｒｔｌｅｔｔ卡方检验值为，显著性为　动力进行整合：基于社会资本的地域分工、外部经济、　Ｏ．０００，表明可以对数据进行因素分析。运用ＳＰＳＳｌ１．０的　合作效率、技术创新与扩散，以图形的方式构造出产业　主成分分析法提取因子，采取极大方差法进行因子旋转，　集群的动力机制，并以浙江嵊州领带产业集群为例，对　共提取１２个新的因子（见表１），这１２个因子的总解释　动力机制的作用进行了实证。刘恒江等（２００５）认为产　率为７２．６２％。　业集群动力机制包含内源动力机制和外源动力机制。内　２．２长春市汽车产业集群发展的动力因素重要性程度分　源动力机制将产业集群包含的本地根植性蕴含丰富的要　析　素（资源）转化为内生优势；外源动力分为政府行为、　外部竞争环境等，其作用带来产业集群的外部优势。闫　表１　各因子值按均值大小排序　文圣（２００６）在Ｂｅｓｔ对产业集群动力机制模型的分析的　均值　标准差　基础上，提出了经过修正的高新区产业集群动力机制的　政府政策　３．７４４３　Ｏ．Ｏ　５　动态模型，即：专业化企业的交流与合作、知识溢出效　应、人力资本积累、当地资本市场、体制与机制创新技　创业精神　３．５４１　Ｏ．０５Ｏ１５　术的多样化整合和再整合，这些新的要素组合将对高新　企业资源筹措能力　３．４４６４　Ｏ．Ｏ５０３５　区产业集群的生成和发展产生积极的影响。　这种观点已成为主流，其注重多种要素的整合力，　企业竞争　３．４：ｊ）１　Ｏ．Ｏ５２８５　从集群内企业间的交流与合作、知识外溢，到外部环境、　物流服务　３．３７３２　Ｏ．ｏ（Ｉ９６８　地方政策，理论体系都比较系统、完善。但忽略了动力　企业协作　３．２５６９　Ｏ．Ｑ５７９７　机制的其他构成要素，对动力机制的作用效率也缺乏合　理的评价。　融资服务　３．２ｏ９６　Ｏ．ｏ５６５２　作者认为研究产业集群发展动力机制必须要注重集　企业网络　３．１９５３　Ｏ．０５６９ｒ７　群动力机制的整体作用。就制造业而言，产业集群发展　摊派费用　３．Ｏ２８２　Ｏ．０ｒ７９９Ｉ２　的动力机制包括内源动力机制和外源动力机制。内源动　力机制包括产业价值链、社会资本与网络、外部经济、　人才政策　３．０２８２　Ｏ．０ｒ７１３４　集群技术创新与知识外溢等；在全球价值链分工背景下　法律保护　２．９９８３　Ｏ．Ｏ６２５５　外源动力机制包括政府的促导行为、外部竞争、区域创　新环境以及制度文化等要素。通过内外动力各要素作用　技术创新　２．９ｏ０４　０．０７４６４　力的耦合，各要素系统及系统内诸要素通过直接或间接　两种途径来影响产业集群的形成与发展，形成产业集群　为了比较各因素在企业运行中的影响程度，将新因　的竞争优势，推动产业集群不断升级。如图１所示。　子按照其均值的大小进行排序。从表中可以看出对于长　一５０一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第２７卷第３期　２００８年３月　工业技术经济　ｖｏ总第１．２７．Ｎｏ．３　１７３期　春市汽车产业而言，企业的产品和工艺创新能力较弱；　园区内企业在政府引导下，企业之间建立了一定的分工　展，也为汽车及零部件企业集群化发展搭建良好的平台。　２．３．２企业经营能力和筹措资源能力较强　从数据分析的结果来看，长春汽车零部件企业经营　管理者有较强的创新意识和吃苦耐劳的创业精神，都很　注重对企业核心管理和技术团队的塑造，积极参与地方　企业协作网络，并从中获得集群发展的内部资源和外部　资源，这为长春汽车产业集群的发展营造了良好的产业　氛围。　协作关系，但网络松散；企业经营管理能力较强，企业　管理者有一定创新意识，但法制观念较淡；尽管政府制　定相应政策支持企业发展，但分摊给企业的费用过高，　使企业经营效果不明显。　对以上新生成的因子值进行配对样本Ｔ检验得出，　政府政策、创业精神、资源筹措能力、企业竞争之间没　有显著差异，企业协作和物流之间没有显著差异，融资　服务、企业网络、摊派费用、人才政策、法律保护之间　没有显著差异。所以可以将上述各集群动力因素按均值　大小如表排列。　表２配对样本Ｔ检验后的各因子均值比较　排序　因子名称　均值　政府政策　３．７４４３　０．Ｏ４６９５　创业精神　３．５４１　０．０６ｏ１５　资源筹措能力　３．４４６４　０．Ｑ５ｏ３５　企业竞争　３．４２３１　０．０５２８５　物流服务　３．３７３２　０．ｏ６９６８　企业协作　３．２５６９　０．Ｑ５７９７　融资服务　３．２０９６　０．ｏ５６５２　企业网络　３．１９５３　０．ｏ５６９７　摊派费用　３．０２８２　０．Ｃｒ７９９ｌ２　人才政策　３．Ｏ２８２　０．Ｃｒ７１３４　法律保护　２．　ｌ８３　０．Ｏ６２５５　技术创新　２．９０ｏ４　０．Ｃｒ７４６４　Ｐ＜０．１０　２．３基本结论　２．３．１长春市汽车企业对政府的政策满意度较高　对于市场制度不完善的东北地区来说，政府的作用　不可忽视。２００５年底，组建吉林省汽车产业办公室，其　职能是全省汽车产业的协调服务，贯彻国家产业政策，　制定相关政策措施，编制发展规划，组织技术创新，和　技术改造，指导汽车产业开发区和园区建设，协调为主　机厂配套和深度国产化，指导经济运行，组织开展定期　国际性汽车产品展销会，招商引资，协调汽车服务和汽　车文化发展等工作。２００５年９月，长春汽车产业开发区　的成立，对长春国际汽车城的建设进行了规划。加之，　为支持汽车工业的发展，吉林省政府先后出台相关政策　及措施，有力地推动汽车产业在激烈竞争中健康快速发　２．３．３长春汽车产业企业技术创新能力较弱　被调查的大部分企业中存在产品自主创新现象，总　体看来，产品和工艺技术创新能力差。企业生产设备水　平较低，新产品生产成本及产品制造中原材料消耗成本　较高，当地没有有效的吸引人才政策，专业技术人员缺　乏，制造工艺比较落后，这就需要更新设备和引进新的　技术人才，提高企业自主创新能力。　２．３．４长春市汽车企业对私人财产权益的法律保护现状　满意度一般　较高的满意度与企业集群的形成与发展相联系，随　着私人财产权益在法律上的明确，对其保护力度不断加　大，经济不断发展及社会比较稳定，对个人创业一贯持　有敬重态度，较少发生侵犯企业主合法权益的案例，但　是目前对私人财产权益的保护相当程度上还限于个人自　发状态，许多企业主对法律保护的法律不甚了解，有的　缺乏足够的维权意识。　２．３．５长春市汽车产业园区企业之间存在一定协作关　系，但没有形成网络机制　一般从事零部件或者低级产品的生产，通过与大中　型企业建立信任和合作关系专注于产品产量和产品成本　的控制。长春市汽车零部件企业之间还没有建立密切合　作网络，致使企业间交流较比以前增多，但还是停留在　形式上，阻碍集群发展。　２．３．６长春市汽车企业融资服务不到位　从调查企业的基本情况来看，企业的资金来源主要　是靠企业创始人的亲戚、朋友帮助，其他的融资渠道较　少。尤其当地缺乏中小企业融资的专门金融机构，仍没　有公平的融资环境，造成企业规模小，专业化程度低，　影响企业竞争力。这也制约了企业集群化的发展步伐。　２．３．７长春市汽车企业之间存在有序竞争　企业之间竞争和谐，合作密切且较稳定，较好的构　建企业协作网络的企业竞争优势，是良好的集群发展基　础。从调查情况来看，长春市汽车产业竞争很激烈，随　着整车车型不断更新，零配件产品也不断改进，新企业　不断出现，但未出现恶性竞争。今后随着汽车产业的全　球化采购，跨国零部件企业也列为竞争对手；技术研发　速度不断加快，产品很容易过时；新企业不断成立，竞　争不断加剧。长春汽车零部件企业今后面临更严峻的竞　争环境。　　－一５１—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第２７卷第３期　２ＯＯ８年３月　工业技术经济　Ｖｏ总第１．２７．Ｎｏ．３　１７３期　３长春市汽车产业集群发展的对策建议　３．１增强以技术创新为主的自主研发能力　必要。如建立一套完善的知识产权保护体系，切实保护　汽车产品的知识产权，保护创新积极性，促进成果商业　伴随我国汽车工业的快速发展，有关自主品牌的培　育和核心技术能力的建立与否也日渐成为行业的焦点问　题。自主研发，也就是技术创新。主要是对汽车关键零　部件的技术创新，这就是创新自主品牌最关键的部分，　正是由于这方面的差距，导致了中国汽车制造业的相对　化；建立完善的社会化服务体系，提供方便快捷的服务；　建立相关产业的技术产权交易、转让、咨询服务中介、　司法服务等机构，并加强规范和监管，使之健康发展；　加强信用体系建设，建立企业与个人信用制度，把企业、　个人的诚信表现与他们的切身利益直接联系起来；完善　落后。２００５年一汽集团和长春市政府共同组建长春汽车　产业开发区和国家汽车及零部件出口基地的起步建设，　完善汽车产业发展的载体，实现产业集群式发展。以一　汽集团为例，该集团始终坚持以用户为中心，紧紧把握　经营、发展和管理３条主线，坚定自主发展不动摇，不　断提升市场经营能力、品牌形象能力和管理创新能力，　全力打造一汽竞争的新优势，显示出强大的发展后劲，　成为中国汽车自主品牌发展的领跑者。　３．２建立以一汽为核心的企业协作网络机制　良好的网络机制是产业集群进行正常运作的基础，　也是提高集群生产效率、集群创新和竞争能力的核心因　素。这种网络机制对于生产过程复杂和要求协作频繁的　汽车产业更加重要。从被调查企业情况及以上数据分析　可以看出，长春市汽车产业并没有真正形成以一汽为核　心的产业价值链体系，一汽整车与零部件企业协作能力　不强，社会化协作水平还处于较低的层次，因而，一汽　的很多零部件来源于长春以外地区，增加了生产成本和　交易成本。因此说集群内部的组织联系不协调，没有形　成完善的协作网络。针对这种情况，应该从以下几个方　面进行调节：首先，充分发挥大企业的带动和引导作用。　培植本地的零部件配套企业，对于一些实力较强，有希　望发展为重点配套伙伴的企业，要重点扶植，最好能够　协助一汽集团培育当地的体系化、规模化、模块化的配　套商，让它们独立生产一些大型部件，进一步形成更强　的国际竞争能力，面向国际市场。其次，积极发展中小　企业。汽车产业的零部件种类非常繁多，很多小型零部　件完全可以依靠中小企业来完成配套。对这种企业的重　视，给予政策上的优惠和帮助，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起到　协调长春汽车产业集群的组织关系的作用。再次，注重　产业集群内部共生机制的建设。在促进整车生产和零部　件配套企业共同发展的同时，还要促进它们之间的合作　和协调，营造各种企业在集群内部的共生机制。　３．３培育集群发展的外部竞争环境　一个良好的集群环境不仅可以促进集群的孕育和发　展，还能够为集群在以后的竞争中发挥优势、取得竞争　胜利提供保证。长春的地域背景和创新环境都是集群发　展的制约因素，单个的企业无论是一汽集团还是零部件　厂商都无力改变，企业本身也不愿把大量的资金和精力　投入到这方面，为了克服这些制约，政府政策变得非常　一５２一　长春市的城市整体基础设施；建立汽车工业生产和集群　内主要和急需的基础设施；规范金融投资体系，特别是　针对创新、创业的风险投资管理制度和激励机制，鼓励　私人投资；政府建立汽车产业发展专项资金，用于汽车　产业基地建设，技术开发等。　总之，在未来发展过程中，还应发挥政府的扶持和　引导作用，在筹建产业园区、重视组织地方产品展销会　的同时，积极引导了专业市场建设，重视培育本区域的　知名品牌，利用有实效人才吸引政策，培养一批优秀的　企业家，走集群化发展道路，推动长春市汽车产业不断　开拓新局面。　参考文献　１．刘恒江，陈继祥等．产业集群动力机制研究的最　新动态［Ｊ］．外国经济与管理，２ＯＯ４，（７）　２．李勇，史占中，屠梅曾．企业集群的发展动力及　其创新能力的演进［Ｊ］．科学管理研究，２ＯＯ４，（８）　３．魏守华．集群竞争力的动力机制以及实证分析　［Ｊ］．中国工业经济，２ＯＯ２，（１０）　４．闫文圣．关于产业集群动力机制动态模型的探讨　［Ｊ］．自然辩证法研究，２ＯＯ６，（４）　５．ＲｏｂｅｒｔａＣａｐｅｌｌｏ．Ｉ９９９ａ．Ｓｐａｔｉｌａ　ｔｒａｎｓｆｅｒ　ｏｆ　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　ｉｎ　ｈｉｇｈ　ｔｅｃｈｎｏｌｏｇｙ　ｍｉｌｉｅｕ：ｌｅａｒｎｉｎｇ　ｖｅｒｓｕｓ　ｃｏｌｌｅｃｔｉｖｅ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　ｐｒｏｃｅｓｓ［Ｊ］．Ｒｅｇｉｏｎａｌ　Ｓｔｕｄｉｅｓ　３３（４）：３５３—３６５　６．Ｄａｖｉｄ　Ｋｅｅｂｌｅ，Ｆｒａｎｋ　Ｗｉｌｋｉｎｓｏｎ，１９９９．Ｃｏｌｌｃｅｔｉｖｅ　ｌｅａｒｎｉｎｇ　ａｎｄ　ｋｎｏｗｌｅｄｇｅ　ｄｅｖｅｌｏｐｍｅｎｔ　ｉｎ　ｔｈｅ　ｅｖｏｌｕｔｉｏｎ　ｏｆ　ｒｅｇｉｏｎａｌ　ｄｕｓｔｅｒｓ　ｏｆ　ｌ１ｊｈｇ　ｔｃｅｈｎｏｌｏｇｙ　ＳＭＥｓ　ｉｎ　Ｅｕｒｏｐｅ【Ｊ］．Ｒｅｌｉｇｏｎａｌ　Ｓｔｕｄｉｓｅ，３３（４）：２９５—３０３　７．Ｓｔｅｖｅｎ　Ｐｉｎｃｈ，Ｎｉｃｋ　Ｈｅｎｒｙ，１９９９．Ｐａｕｌ　Ｉ￣ｒｇｎｍａｎ’ｓ　Ｇｅｏｇｒａｐｈｉｃａｌ　ｃ￣Ｍｎｏｍｉｃ８，ｉｎｄｕｓｔｒｉａｌ　ｃｌｕｓｔｅｒｉｎｇ　ａｎｄ　ｔｈｅ　Ｂｒｉｔｉｓｈ　ｍｏｔｏｒ　ｓｐｏｒｔ　ｉｎｄｕｓｔｒｙ［Ｊ］．Ｒｅｇｉｏｎａｌ　Ｓｔｕｄｉｓｅ　３３（９）：８１５—８２７　８．ＢｅｓｔＩｃｈａｅｌＨ．ＣｌｓｕｔｅｒＤｙｎａｍｉｃｓ。ＣＨ．３　ｉｎ：ＴｈｅＣｏｍ－　ｅｐｔｉｔｉｖｅ　Ａｄｖａｎｔａｇｅ：Ｔｈｅ　Ｒｅｎｅｗａｌ　ｏｆ　Ａｍｅｉｒｃａｎ　Ｉｎｄｕｓｔｒｙ［Ｍ］．　Ｏｘｆｏｒｄ：Ｏｘｆｏｒｄ　Ｕｎｉｖｅｒｓｉｔｙ　Ｐｒｅｓｓ．２００１　作者简介侯志茹，中央民族大学经济学院副教授，经　济学博士。研究方向：区域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