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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思念的一个人(三篇)

2021-06-10 来源:乌哈旅游

我最思念的一个人(三篇)

  范文一:

  如果你随便去问某一个人,最爱的人是谁,那个人一定会说:“妈妈”。妈妈这个词是多么亲切啊!可是,我最爱的人不止是妈妈,还有一个让我最爱最想念的人,她就是白奶奶。

  当年,妈妈把八个月大的我交给了白奶奶,白奶奶是个称职的好保姆。她对我特别好,我白天在白奶奶家,夜晚妈妈就把我接回家。

  我特喜欢去小公园玩,白奶奶就经常带我去玩。我们走来走去,在路上走累了,白奶奶就把备好的凳子给我坐,自己蹲在一边,我便毫不客气地坐上去。

  我最喜欢玩秋千和吊船子,玩秋千时,她总是知道我想要的高度,若是高了或是低了,不等我张口,她就说,刚刚那下是低了点儿或是那下高了点儿,是不是有点儿害怕?……都说到我心里去了。猜个准着。

  时间飞逝,日月如梭,我们从包头市搬到萨拉齐来了。刚和白奶奶分开的那段时间,真是度日如年啊!我心里一直想着白奶奶。

  时间长了,我早忘了包头市的繁荣,可我忘不掉的是白奶奶。我听不见网吧里人群的喧闹,我坐在窗台上,望着窗外的茫茫人海,渴望在我这人群中找到白奶奶的身影,可是,我拼了命也找不到白奶奶。

  很快,我不能天天无所事事地坐在窗子上向外望了,因为我要上小学了,这事令我又高兴又苦恼,高兴的是,我可以看看小学和幼儿园一样不一样。苦恼的是,我不能找白奶奶了。

  我的梦想奇迹般地变成了现实,在一年级署假时,白奶奶的老伴孙爷爷来接我了!小时候,我特别怕他,而现在,我就像见了妈妈一样扑进他的怀里,他是开着机动三轮车来的。爸爸妈妈同意我与孙爷爷走。我坐在三轮车里,摇摇晃晃地驶向包头市——他们的新家。

  白奶奶见到我时泪流满面,我们一起度过了难忘的一天。我要走了,白奶奶又泪流满面地把我送走了。

  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白奶奶,每当想起她,我的鼻子就酸酸的……

  范文二:

  那年夏,雨下的特别大.我记得那段日子里刻着忙碌,刻着辛苦.而雨水却把它们刻进记忆的潮流里,成为不可磨灭的印记.

  那个夏天,爷爷病了.

  每天,我的父母都往医院跑.我知道他们心里难过,其实在我们这些孩子的心里也感到难过.记得那时我还和弟弟买了花,到医院送给爷爷,还有我们想念的吻.

  当时只要去医院一次,我都偷偷地流过泪.因为看到爷爷的脸.那张熟悉的脸似乎再也承受不住任何的打击.因为那张脸变得憔悴,变得让人感觉到疼痛.

  后来,爷爷的病变成老年痴呆症。可是他能跟常人一样吃饭,睡觉。他还能记得奶奶,记得我们,记得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就是记不住进期发生的事情。渐渐的,我们在他的记忆里模糊,他的智商降低到和小孩一样。他变得爱玩,爱跳,爱闹。直到现在,他已无法用语言表达,每天静静地躺在那张大大的床上。

  爷爷再也不说话了,他再也不笑了。或许,那微微的灯光是他心中的太阳。他偶尔会睁开眼睛看看我们,看看我们复杂的脸。我不知道他是否还认得我们。我只知道我们会记得他,永远记得爷爷。因为我们怀念他做的面汤,怀念他骑着车载孙子去上幼儿园,怀念他握着毛笔时认真写字的样子,怀念他严厉批评我们时的样子。

  其实我最怀念的是小时侯吃夜宵时,爷爷塞饼干给我吃的画面。那些片段,我想人生中就只能遇到那仅仅的几次而已。时空不可能倒退,但我庆幸我没有错过,错过这些小小的幸福。听说错过就是永远的失去。那么,我想我没有失去,我只是无法再把那些幸福复习一遍而已。

  两个月前的一个晚上,我以为我会失去爷爷,那个我爱的爷爷。只记得那晚,我还在做着题。爸爸打来一通电话,顿时我的笔在地上旋转,似乎转出一朵死亡花。

  我哭着,拉着弟弟往楼下跑。

  “你爷爷可能活不过今晚......“

  这对我来说就是对死亡的宣布。我不想爷爷消失,他不是天使,不是,他不是。哪怕我曾偷偷相信陪伴我的天使会离开,最后消失不见。

  当我赶到那里时,见到我最舍不得的爷爷。他微微闭着眼睛,低声说,你们都来了。当时围在爷爷的床边,是我们,他爱的子孙。我放声哭着,我不想从此失去我最爱的爷爷。奶奶强忍住眼泪,对我说,傻孩子,不哭。让神明们安静地带走他。

  “不,不要,我不要......”我哭着说。

  那天晚上奇迹般的,爷爷睡着了,安静地睡。他是真的在睡。当时我听得到他呼吸的声音,还是跟以前一样,有点慢,又好象有点快。这是我所熟悉的呼吸节拍。我喜欢他呼吸时这样的节奏。因为我不会在那天晚上失去爷爷。

  经过那件事之后,我才明白失去亲人的痛。我差点失去,差点崩溃。我不希望在心里开出一朵死亡花,那朵葬在死亡里的花,随着尘埃,会凋零。

  我想祝愿所有的人能和家人永远团聚。也希望我的爷爷能记住我,记住所有爱他的人。其实他才是我最想念的人。

  范文三:

  我总是爱将那些想忘去但总也忘不掉的记忆埋藏在心灵的最深处。清明前的这个夜晚,一个人,静静地想念我的外公。

  这个夜晚没有下雨,一切都是温暖的,不满了柔和的色调,就像记忆中的那些故事,那些时光,那些爱。时间在流逝,却总有一种亘古的怀念缓慢地沉淀下来,藏在心灵深处,空明且奇异,不可企及,却总是遥望不止。

  “你会一直记得外公吗?一直。”

  “我会的,念念不忘,至死不渝。”

  这样的对话,并不是真实存在的,它只是我的一种意念而已。外公从来没有问过我这样的问题,一次也没有。即使谈及生死,他更多希望我们的,则是忘却灵魂或者肉体的存在,在外公看来,都是一种单纯的快乐或者希冀的象征。因此,外公,我记忆河床中最温暖、最绵长的部分,虽牢牢占据我记忆的中心,我却又不敢轻易触碰。人的一生,总会经历一些逝去的生命,或许,这就是命运在有意锤炼我们承受痛苦的能力。

  如今,我坐在稀薄的春光里,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喉咙间发出一声呜咽。不,不仅仅是呜咽,我的胸腔里,正有一朵厚重的云经过,被思念打湿,滴答滴答,留下绵长的泪。

  在这样的夜晚,一个人,静静地想念我的外公。

  外公去世,是在我十三岁的那年夏天。我一直这样认为,如果我的身上有某种豁达乐观的特质,那一定来自我外公的遗传,外公不仅学识渊博,而且为人坦诚宽厚。他当了一辈子的高中老师,始终最爱的是他的古典文学,是他的孔孟之道、老庄哲学和咬文嚼字的之乎者也,也始终是个典型的有些迂腐又有些清高的知识分子,外公生命的最后几天,他的坚强意志表现到了极致,连对生死已经司空见惯了的医生们都不由得钦佩万分。外公离去时,很平静安详,这是外公留给我们最后的印象。仅仅是几秒钟的时间,对医生,是从值班室到病床,对我外公,却是从一个世界到了另一个世界。我很想知道,他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想的是什么。可是,他无法再告诉我了。只有,他那粗重的带着啸鸣音的呼吸声,那熟悉亲近的体息,那产生幻觉时向前方顽强伸出的手臂,时时像针一般,刺痛了我的现在,继而又沉郁忧伤地刺向我的未来,我幼小的心灵,浸满了真切并且苦涩的悲哀。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走在路上,我觉得每个与我擦肩而过的老人,都像我的外公。但继之而来的则是深深地失望。因为,我知道,如果真的是外公,他绝不会就这样与我擦肩而过,他一定会让我趴在他的膝头,给我讲那些光怪陆离的神仙故事。外公,你难道真的不想,把那些中断的故事给我—讲完吗?

  那支温暖的笔还在,握住它的外公没了;那件质朴的衬衫还在,穿起它的外公没了;那些精彩的故事还在,讲述它的外公没了;同学们的外公还在,我的外公没了。一种无形的生命气息仍旧在这些熟悉的物件之间游移,只能感觉却无法触摸。

  外公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小琳,怎么你读了那么多的书,作文还是写成这样呵?”大概是怕刺伤我的自尊,每次,他都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但那神情确实认真得很,眉宇间还带着浓浓的学究气,似乎这是件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外公去世后的半年,我在报纸发表了自己的第一篇文章。我多想听他高兴地说:“小琳,你真的没有白读那么多书呵!”但没有,也不会再有。

  时光擦去了外公,就像擦去了我那个能听见蚂蚁唱歌,能听见月亮敲门的童年。美好的历程,原来竟是如此短暂,甚至不比一阵风更为持久。

  孤独时我就会给外公写信,然后,再以外公的名义给自己回信。

  清明前的这个夜晚,在别人忙着烧冥钱送寒衣的夜晚,我在一小块松软的土地上,烧掉了几篇有关外公的文章。我看着风把那些灰烬卷起,我知道,外公,他一定读到了我的思念。

  但我和天堂间来往的那些信件,却始终没舍得烧掉。

  关于外公的快乐和忧伤,尽管短暂,我都要用尽一生的时间来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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