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我的父亲朱五四,搬迁到这个地方定居,每日辛苦的务农种地,从早到晚像个陀螺连轴转,紧接着天灾瘟疫四起,饥荒肆虐,父母亲人不幸遇难,父亲朱五四死时六十四岁,母亲那年死时五十九岁,而我那年才十七岁,大哥朱重四也先走一步,死去了,全家都在忙碌这几位亲人的丧事。
我们家的雇主——地主刘德连理都不理我们,反而大声的斥责怒骂,我的父母大哥给他种了一辈子地,到死,他也不给一块荒地来埋葬我的亲人,邻居们都为我们忧伤惆怅。
我何作为,百无所长,依亲自辱,仰天茫茫,既非可倚,侣影相将,朝突炊烟而急进,暮投古寺以趍跄,仰穷崖崔嵬而倚碧,听猿啼夜月而凄凉,魂悠悠而觅父母无有,志落魄而佒佯。西风鹤唳,俄淅沥以飞霜,身如飘蓬逐风而不止,心滚滚乎沸汤,一浮云乎三载,年方二十而强。时乃长淮盗起,民生攘攘,於是思亲之心昭著,日遥盻乎家邦。知者为我画计,且祷阴以默相,如其言往卜去,守之何详。神乃阴阴乎有警,其气郁郁乎洋洋,卜逃卜守则不吉,将就凶而不妨,即起趋降而附城,几被无知而创。少顷获释,身体安康,从愚朝暮,日日戎行。元兵讨罪,将士汤汤。一攫不得,再攫再骧。移营易垒,旌旗相望。已而解去。弃戈与枪。
元兵讨罪,将士汤汤。一攫不得,再攫再骧。移营易垒,旌旗相望。已而解去。弃戈与枪。予脱旅队。驭马控缰。出游南土。气舒而光。思亲询旧。终日慨慷。知仲姊已逝。独存驸马与甥双。此时孟嫂亦有知。携儿挈女皆从傍。次兄已殁又数载。独遗寡妇野持筐。因兵南北。生计忙忙。一时会聚如再生。牵衣诉昔以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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